李佑晃了晃手中的麵皮,而此時敦萊原本的麵容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他是一個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雖說膚色與他們一樣,可是容貌卻與之前沒有一點相像,其中最為詫異的當然是要數李治了。
“治兒,要知道我送給你的人是不會有問題的,隻是眼前的這個人早就已經被調包了,自然是不能夠同日而語。”
李佑將自己手中的麵皮扔到了李治的懷裏,李治戰戰兢兢的將麵皮捧在手心,整個人都嚇得說不出話來。
“早就聽聞在某個地方有人善易容之術,也不知你是那個地方請來的人還是本就屬於那個地方?”
李佑詢問著,而此時敦萊也是麵色蒼白,心灰意冷,他知道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逃得出去了。
“我是從阿拉伯帝國來的人。”敦萊隻是一開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阿拉伯帝國那是一個與他們鄰近,但是不接壤的一個國家,這麼多年以來一直相安無事,也不知為何突然之間發難。
“我覺得應該也已經算不上突然發難了,畢竟他已經在這裏潛伏至少五年的時間了,這五年的時間裏他可是沒少做事。”
李佑皺著眉頭說著,想必很多事情早就已經流傳到了阿拉伯去了,畢竟當初李治做皇帝的時候,對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多加防範。
“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命令,他隻是讓我在這裏潛伏,什麼事情都沒讓我做,這五年的時間,我已經漸漸的愛上了在李治身邊服侍的日子。”
“可是就在前一段時間,我突然之間收到了來信,他要我這段時間跟在李治的身邊,如果發現李治做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阻止。”
敦萊有些絕望的抱著頭,他真的不想做這些事的,可是眼下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的命是那個人救的,既然那個人想要讓他做這些事,他就無論如何都要完成。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們有聯係的是嗎?那最近這段時間我看你小動作倒是不斷。”
李佑冷冷的說著,他最討厭這種奸細了,每次遇到這種奸細,他都會多少受一些挫折。
“對,因為之前他聯係過我,我做了那件事情以後就開始聯係他了,隻是他那邊有的時候聯係不上。”
敦萊歎著氣說的,有的時候他也特別希望能夠聯係上那個人,哪怕隻是看看他寫的字也好,可是已經許久了,他傳遞回去的消息從來都沒有得到回複。
“那好,你所說的那個他是誰。”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李佑最想知道的問題。
能夠在五年之前就將奸細安排在他們的身邊,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不容小覷。
“這個請恕我無可奉告,旁的事情你隨便問,但是他是誰這一點我不能說。”
出乎意料的,敦萊並沒有告知李佑,而是目光堅定,仿佛在心中暗暗做了什麼打算一般。
李佑晃了晃手中的麵皮,而此時敦萊原本的麵容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他是一個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雖說膚色與他們一樣,可是容貌卻與之前沒有一點相像,其中最為詫異的當然是要數李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