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領頭的?”
見所有人都給他讓路,那姑娘又歪了歪頭看向李佑,仿佛在確認這件事情。
“正是。”
“這樣啊,那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那姑娘又重新笑了起來。
隻是這笑容從開始便一直未曾有人覺得好看,都是隻是覺得毛骨悚然,這種時候這種笑在伴著周圍彌漫著自己同伴身上的血腥氣以及涼透了的屍體。
他們真的沒有這福氣去欣賞。
“反正這次我來啊,就是有任務的,那就是讓你們這些人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荒野上,成為狼群的食物,我不隻是能操控這一群狼群,我能操控這荒野上很多的狼群,不怕他們吃撐了的,更何況你們也可以作為他們的儲糧呀,冬日食物難尋,他們也總不能餓著肚子。”
那姑娘解釋的還真是有理有據的,弄得他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那不知任務是誰派給姑娘的呢?又或者是許給了姑娘什麼好處?若是在下能夠辦到,那在下願意許給姑娘十倍好處換我全軍一個平安無事,至於這幾個已經被殺了的士兵我也既往不咎,但求姑娘留我們一條生路。”
李佑這話說的已經極為客氣了,他已經退讓了很多,隻要能保他全軍平安無事,那許給他一些身外之物也是無妨的。
“這任務是誰派給我的我不方便說,我要的東西你們也給不了,隻有那人能給我,所以你們就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們現在中的毒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這是我特製的,隻有我有解藥,哪怕你們是請了大夫來也沒用的。”
這姑娘給人解釋的時候倒是十分的認真,同時透露著幾分俏皮可愛,隻是現在這場景讓人看上去卻是十分的恐怖。
“這樣啊,那不知姑娘可否願意說的再詳細一些,這毒藥又叫什麼名字呢?”
能讓人腹痛不止的毒藥,這世上確實是有很多種,這到底是哪種李佑並沒有辦法去分辨。
不過他也曾在一些野史上看到過有很多草原上的部落總喜歡自創一些稀奇古怪的毒。
其中有一種似乎就能讓人腹痛不止,到了最後甚至都虛脫的不成樣子,直到堅持不住直接死了過去。
這個過程是十分漫長的,雖然會立即發作,但是她開始的時候並不致命,可以說這是讓人活活的痛死的。
而且若是解藥的話好像每副藥也隻有一副解藥。
旁人可能是配不出來的,那毒總是根據製毒人的水準以及想法都隻有一副固定的解藥。
除非製毒人願意再重新做一份,否則的話旁人再怎麼用力也是不能完成的。
當時李佑隻覺得這話寫的有些太過於誇大其詞,並沒有多少的注意,不過現在這姑娘說出來之後他倒是想起來了。
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隻能先詐一下她們但是如果是的話,那可真就麻煩了。
“你就是那個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