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是將紀浩民上到父母祖父母,下到妻子兒子扒了一個遍,之後便是紀浩民從做警察開始的所有的案子。
紀浩民和江南的父親江軍是戰友,15歲進入部隊,服役5年,從軍隊裏一起退伍出來又一起做了警察,若是江軍還活著,現在的地位想必也不會比紀浩民差到哪裏去。
若不是紀浩民的父親是有軍銜的,而江軍則是草根家境,就憑當年在部隊中的功績,江軍才應該做大隊長,但江軍卻絲毫沒有怨言,因為紀浩民是同他共過生死的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
過命的交情,這五個字出現在江南腦海裏的時候,江南唇角不由勾起一絲諷笑。
江南現在真的是格外的慶幸當年她躲在樹叢後看到的那些讓她崩潰的畫麵,正是因為當初的印象太深刻,才會讓江南在看她父親那個案子上的一些疑點時不覺意外,隻是覺得諷刺又心寒罷了。
江南輕輕晃了下頭,晃走她腦子裏的感性,恢複理性,開始一個案子一個案子的看,紀浩民當警察這麼多年,處理過大大小小的案子最少也可謂是上千起。
江南就這麼一個案子一個案子地翻著,等到翻到最後一個案子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而當江南看完最後一個案子的時候,聊天界麵上滾動了一條新的消息。
【墨寒:一個公安局局長處理了這麼多的殺人犯,你說紀浩民是不是身負許多的人命呢?】
江南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簡單地回複了墨寒幾個字,就關掉了Death。
【鶴不憶江南:我去趕飛機了,改天聊。】
關掉Death之後,江南又把所有打開的文件關掉,最後把電腦關機,起身去浴室洗個澡。
洗完澡出來的江南用毛巾擦著濕潤的頭發,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床頭,看著上麵放著的那部手機,小心翼翼地將它拿起來,放在掌心。
江南居住的酒店在市中心,附近就有商場,但是現在的時間太早了,去買一部新的手機是不太可能,但是蔣薇還千叮嚀萬囑咐,江南在離開中國前一定要給她回一個電話。
難道要用這部手機嗎?
江南就這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部手機,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棄,把掌心的手機放回了床頭櫃子上,一會兒借前台的服務員的電話用用把。
這麼想著,江南也就沒再糾結於這件事,重新回到浴室裏去吹頭發,她行李不多,就幾件衣服,一個電腦。
所以,等江南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後,基本沒費什麼時間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最後檢查了一遍沒有落下東西,也就拿著房卡離開了。
一出樓梯間,江南便看見了一個人,頓時覺得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秀眉微挑,微微加快了些步子走向前,待到走近一些,才笑著叫著。
“潮生哥。”
來人正是紀潮生,他聞言,目光沒有落在江南的臉上,而是落在她那隻受傷的腳上,皺著眉,擔憂地問著。
前麵是將紀浩民上到父母祖父母,下到妻子兒子扒了一個遍,之後便是紀浩民從做警察開始的所有的案子。
紀浩民和江南的父親江軍是戰友,15歲進入部隊,服役5年,從軍隊裏一起退伍出來又一起做了警察,若是江軍還活著,現在的地位想必也不會比紀浩民差到哪裏去。
若不是紀浩民的父親是有軍銜的,而江軍則是草根家境,就憑當年在部隊中的功績,江軍才應該做大隊長,但江軍卻絲毫沒有怨言,因為紀浩民是同他共過生死的兄弟,有著過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