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丫頭,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還說要忙正事忙正事,這忙著忙著還忙回來了?你啊。”
江南轉了轉眸子,一句“潮生哥”剛念出口,就聽見從自己身後傳來一聲不悅的男聲。
“紀潮生,你給我把你的爪子拿開。”
江南聞言,再次笑出聲,而紀潮生則是在聽見虞鶴鳴的這一聲警告後,悻悻然地移開了手,還不忘瞪虞鶴鳴一眼,這個妹控,真是沒治了,可怎麼辦呢,這說不好,以後還是自己的大舅子呢,這麼一想,紀潮生就覺得心裏舒坦了,他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值了。
紀潮生鬆開手,江南也不動聲色地向著一邊走遠了一些,自然地說著。
“潮生哥,你找鶴鳴哥哥有事吧,那你們先聊,我去洗點水果。”
說著,江南就拿了水果和盤子走向洗手間裏,洗手間也在病房裏並沒有多遠,但卻也留了一個相對安靜的空間給虞鶴鳴和紀潮生。
虞鶴鳴聽著江南嘴裏的“鶴鳴哥哥”,眼皮不由一條,這丫頭在別人麵前就一口一個哥哥,在自己麵前就是叫他的大名,這雙標的程度真讓他覺得比再彪悍的恐怖分子都難纏。
而虞鶴鳴現在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看在紀潮生的眼裏,就變成了他對江南的不滿,頓時,伸手用力拍了一下虞鶴鳴的大推,語氣中也帶著嚴厲和警告。
“喂,南南既然已經回來了,你就克製著點你的脾氣,再把人氣跑了,我可饒不了你!”
話落,像是感覺哪裏不對勁,紀潮生忙又補了一句。
“蔣姨也饒不了你!”
但這補了一句話後,反倒更顯刻意,不過還好虞鶴鳴壓根就沒把紀潮生和江南聯係到一塊去,在他的眼裏,紀潮生同他一樣都是把江南當做妹妹,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男女之間隻要沒有血緣關係,也就沒有純粹的關係。
“行了,知道你想讓江南進入公安局幫你辦案,這件事你做不了主,等我出院了,親自和紀叔談,你就不要管了。”
紀潮生聞言,“嘿”了一聲,他這暴脾氣,這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嘿,不禁齜了齜牙,想要懟回去,卻又收住了嘴,老虞想的是和他爸談,也就是說要是他爸那堅定地邀請南南進入公安局,那老虞肯定會聽他的話,這麼一來,他隻要搞定他爸不就得了?
紀潮生轉了轉眼珠,豁然開朗起來,這難度一下不就降低了下來,虞鶴鳴就這麼看著紀潮生在那變臉,心裏對於他要打的小算盤明鏡的,他既然直接告訴了紀潮生,而不是瞞著他再去找紀浩民,其實就是做出了讓步,同時,他也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讓紀浩民親口告訴江南。
就算江南嘴上說著不會報仇,但口是心非是人之常情,虞鶴鳴又怎麼會看不出江南在說謊,他既然攔不住,最起碼也要幫她指明一個方向,讓她少走些彎路也好。
“你這小丫頭,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還說要忙正事忙正事,這忙著忙著還忙回來了?你啊。”
江南轉了轉眸子,一句“潮生哥”剛念出口,就聽見從自己身後傳來一聲不悅的男聲。
“紀潮生,你給我把你的爪子拿開。”
江南聞言,再次笑出聲,而紀潮生則是在聽見虞鶴鳴的這一聲警告後,悻悻然地移開了手,還不忘瞪虞鶴鳴一眼,這個妹控,真是沒治了,可怎麼辦呢,這說不好,以後還是自己的大舅子呢,這麼一想,紀潮生就覺得心裏舒坦了,他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值了。
紀潮生鬆開手,江南也不動聲色地向著一邊走遠了一些,自然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