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與黑》嗎?這本書的主人公於連英俊非凡又聰慧過人,盡管他出身低微卻野心勃勃,一心想衝上戰場建功立業,顯赫揚名。最後在教會的策劃下,曾與他通、奸的市長夫人被逼寫了一封告密信揭發他,使他的飛黃騰達毀於一旦。”
葉柏川聞言,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唇角卻不由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語調仍舊冷淡。
“司湯達自己說過‘紅意味著朱利安若生得早,他會是個士兵,然而他生不逢時,隻好披上教袍,這就是黑。’”
“那朱利安的死是不是也證明了最後的最後降臨在人世間的會是永無止境的黑?”
葉柏川聞言,眸光微轉,深深地望進江南的眼裏,緩緩說著。
“最後,司湯達成功地從不同的角度,淋漓盡致地反映複辟時期的階級鬥爭,而你話裏最後的最後或許還不到時候。”
江南的話看似是在說那本小說,但實際上就如同葉柏川理解的那樣其實是在影射現實,真不愧是一個師傅教出來,反應的很快,既然都是一個思路出來的,江南也沒了再同他繞彎子的心思,直截了當的問著。
“剛一回國就找我出來,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葉柏川聞言,也沒再繞彎子。
“我要進H市公安局。”
江南在桌子上劃著的手指一頓,笑著說著。
“我沒聽錯吧?你要進H市公安局,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一個馬裏蘭大學畢業的博士,要進公安局還不是輕鬆又愉快的事,我又不是局長的親戚,哪裏能決定你能不能進公安局?”
葉柏川竟也少見的笑了笑,那笑容讓江南瞬間收了唇邊的笑意,下一秒就見葉柏川的目光移向了別處,江南望過去,赫然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裏。
“鶴鳴,你這小子眼睛看哪裏呢?”
虞鶴鳴聽見紀浩民的喚聲,收回了目光,抬起一邊的杯子抿了一口紅酒後,才說道。
“紀叔,我找您來的目的我想潮生應該跟你說過了,我可以讓江南作為顧問的身份進入公安局,但我有一個要求。”
“要求?”
“您也可以認為是請求。”
紀浩民聞言,深邃的眸子低垂了一些,讓那目光更顯深沉,半晌後,他才輕聲似是感慨一般地說著。
“我明白江南進入公安局是為了什麼,當年他父親的事,我也很遺憾後悔,但更多的是無奈,你放心,隻要她不做太過分的事,我這裏不會動她。”
虞鶴鳴聞言,一口氣舒了一半,就聽見紀浩民繼續說著。
“不過,我想就算我這麼說,你也未必能完全信得過我,所以,不如還是你親自來保護江南的安全,更穩妥一些,你覺得呢?”
話落,虞鶴鳴笑了一聲,抬眸望向那邊笑的一臉深意的紀浩民,隻覺這當真是父子二人,打的算盤都是一樣的。
笑過後,虞鶴鳴端起手邊的紅酒杯碰了一下紀浩民的紅酒杯,悠悠說著。
“《紅與黑》嗎?這本書的主人公於連英俊非凡又聰慧過人,盡管他出身低微卻野心勃勃,一心想衝上戰場建功立業,顯赫揚名。最後在教會的策劃下,曾與他通、奸的市長夫人被逼寫了一封告密信揭發他,使他的飛黃騰達毀於一旦。”
葉柏川聞言,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唇角卻不由勾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語調仍舊冷淡。
“司湯達自己說過‘紅意味著朱利安若生得早,他會是個士兵,然而他生不逢時,隻好披上教袍,這就是黑。’”
“那朱利安的死是不是也證明了最後的最後降臨在人世間的會是永無止境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