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和老爺子談的怎麼樣?”
虞鶴鳴從兜裏摸出一支煙,沒有點燃,隻是叼在嘴裏,不輕不重地咬著煙頭,淡淡地反問。
“你說呢?”
一聽虞鶴鳴這語氣,紀潮生就知道成了,紀潮生心裏都要樂開花了,麵上卻是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裝著大尾巴狼的說著。
“瞧你這話說的,我又沒去,哪能知道啊!”
虞鶴鳴斜眼睨了紀潮生一眼,輕哼了一聲,說著。
“不隻順利,還有意外驚喜,算是買一送一吧。”
“買一送一?除了南南還有誰要進市局?”
對於紀潮生來說是買一送一,對於紀浩民來說就是買一送二了,虞鶴鳴眸光閃過諷笑,對著紀潮生那雙期待的眸子,原來要說的話眼下,輕描淡寫地說了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紀潮生“。。。”
天知道,紀潮生是靠著多麼強大的自製力才忍住了即將要出口的國罵,但現在虞鶴鳴就坐他身邊,如果他不想明天臉上掛彩上班還是不要玩火了。
所以,十分有眼力見的紀潮生灑脫地揮了揮手,一副“無所謂,我都行”的模樣,拿起手邊的資料,指著上麵一處他想不通的地方跟虞鶴鳴說著。
“何瑞山和何夢琴都是S市孤兒院的,可是他們去查孤兒院的檔案時,他們的資料不但沒有了,連與他們同期的那些孤兒資料也都沒了,這也算了,上個月老院長去世了,孤兒院裏的其他工作人員都是新來的,也就是說,熟悉何瑞山和何夢琴來曆的人都沒了,你說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虞鶴鳴目光瞥到文件下方的S市公安局的印章,又看著紀潮生認真的神色,腦子裏閃過剛才吃飯時他父親說的話,沉默了幾秒,才說道。
“所有的巧合都是人為的,這個案子疑點甚多,但是它最大的疑點就是所有我們能夠想到的刻意搜集到線索的地方都被斷了,傳統的刑偵破案依靠的就是證據鏈,證據鏈一斷,隻能憑借大膽的猜想,但大膽的猜想即便想了出來,找不到可靠的證據鏈,一樣抓不到凶手。我想,凶手的犯案心理也正是鑽了這個漏洞,對於他來說,這個案子就是一個遊戲,你們和受害者連同這個案子的所有證據都是這個遊戲中的一個環節。”
“他娘的,越看這些資料,我就越覺得總有一種被他耍著玩的衝動,果然,一些看似可以查下去的線索,查到最後就會發現是死路一條。這些資料是S市負責這組的隊長主動發給我的,嘴上說著我們接觸這個案子時間長,希望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幫助,實際上,就是無計可施了,才想到找我們當外援的。”
虞鶴鳴點了點頭,把手裏的資料放在一邊。
紀潮生看著他的動作,有些納悶地問道。
“不對啊,以前就是沒有這麼大難度的案子,你都跟個天大的案子似的和我一起探討,這回出了難度係數這麼高的案子,你怎麼反倒給我一副袖手旁觀的感覺呢?”
“剛才和老爺子談的怎麼樣?”
虞鶴鳴從兜裏摸出一支煙,沒有點燃,隻是叼在嘴裏,不輕不重地咬著煙頭,淡淡地反問。
“你說呢?”
一聽虞鶴鳴這語氣,紀潮生就知道成了,紀潮生心裏都要樂開花了,麵上卻是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裝著大尾巴狼的說著。
“瞧你這話說的,我又沒去,哪能知道啊!”
虞鶴鳴斜眼睨了紀潮生一眼,輕哼了一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