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紀潮生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正要繼續勸說什麼,就聽見江南的聲音變了一些。
“我去找馬雄飛不隻是為了何夢琴的案子,何瑞山寫的那篇報道是有關我父親當年那個案子的,而他這篇報道的藏頭內容你也看見了,何瑞山手裏很有可能有很多當年的資料,馬雄飛既然能允許何瑞山用他的名字寫那篇報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一定不會隻是簡單的同事關係,他對於何瑞山的事知道多少,對於我父親的案子又知道多少,在沒見他之前都是個未知數,而他很有可能會帶給我一些有用的線索。”
說到這,江南頓了一下,看向紀潮生的眸子裏含著一絲深邃的光芒,接下來的話,她緩緩地說著。
“我進局裏的原因就算我不說,我想你們也一定知道,這件事,你的身份特殊,去了怕惹出事端倒是事實,但是,馬雄飛這個人我一定要去見。”
江南淡淡地說著,不含一絲的心眼,前日裏的那些周旋,那些笑臉如今都不複存在,這給了紀潮生一種陌生的感覺,對現在的江南陌生,卻不討厭,反而覺得這樣的江南才是真實的。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為什麼進公安局,那原因無論她自己說是與否都不太重要,因為答案昭然若揭。
紀潮生聳了聳肩,擺了擺手,說著。
“罷了罷了,作為一名騎士,怎麼可能忍心看著兩位美麗的公主陷入危險之地呢,我送你們去,到了之後在車裏等著你們。”
江南不置可否,隻看了眼陳守玉,陳守玉微微點了下頭,眼神中帶著些膽怯,江南剛才的話她聽見了,這就說明她一會兒要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角色,若是表演的不自然,很容易被看出異樣的角色。
江南似乎感受到陳守玉忐忑的心情,握住陳守玉的手,用了幾分力道,說著。
“不用你說什麼話,隻需要你S大的學生證就可以了。”
陳守玉點了點頭,神情帶著幾分嚴肅。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江南望向紀潮生,紀潮生想了幾秒後,說著。
“不如現在?”
“恩,就現在。”
說現在就出發,江南和陳守玉到樓上換了一件衣服後,紀潮生便帶著她們先去了陳守玉家,畢竟她這個大四畢業生,學生證倒是做不到隨身帶著。
陳守玉上樓去取學生證,江南和紀潮生坐在車裏等著,紀潮生手指輕敲著鍵盤,餘光卻是一下一下地瞄著江南,腦子裏轉著的都是早上蔣薇那別有深意的目光和話,就那小表情,他想不歪了想都不行啊。。。
但就是想歪了,紀潮生覺得他也不好直接問江南是不是喜歡自己的,盡管他覺得江南八九不離十地就是喜歡自己的,但江南好歹是個小姑娘家的,這麼當麵地問倒有些讓她下不來台的意味了,更何況現在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不太行,思來想去,他還是忍了吧,來日方長,他不急。
盡管如此,紀潮生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正要繼續勸說什麼,就聽見江南的聲音變了一些。
“我去找馬雄飛不隻是為了何夢琴的案子,何瑞山寫的那篇報道是有關我父親當年那個案子的,而他這篇報道的藏頭內容你也看見了,何瑞山手裏很有可能有很多當年的資料,馬雄飛既然能允許何瑞山用他的名字寫那篇報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一定不會隻是簡單的同事關係,他對於何瑞山的事知道多少,對於我父親的案子又知道多少,在沒見他之前都是個未知數,而他很有可能會帶給我一些有用的線索。”
說到這,江南頓了一下,看向紀潮生的眸子裏含著一絲深邃的光芒,接下來的話,她緩緩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