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從包裏拿出了一篇打印版的稿子,放到了馬雄飛的麵前,不再迂回地同他繞,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剛才說你的離職是因為交友不慎,所以,這篇稿子不是你寫的對吧!”
馬雄飛目光落到那篇稿子的題目時,身子猛地一抖,倏地抬起眸子看向江南,兩隻手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抓住江南,但當他看著江南那雙眸子裏沒有一絲的恐懼和危險時,他忍住了,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沒辦法,他骨子裏若是沒有這麼怯懦,當初也斷然不會讓那人拿了他的把柄!
馬雄飛目光遊移著,氣息也有著幾分不穩,看著江南大聲吼道。
“你到底是誰,警察還是也想殺何瑞山的人,何瑞山已經死了!”
江南看著情緒如此激動的馬雄飛,溫和一笑,扯過一個椅子坐在他的身邊,溫言軟語地說著。
“學長你別急,我知道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引起了你的不安,我們來找你確實不是為了校慶的事,但我們絕對並無惡意,而且你放心,有一件事我沒有騙你,她確實是陳鴻的女兒,而我是陳鴻的外甥女,我母親叫陳渺,您跟我舅舅這麼熟,應該聽過我母親的名字對吧。”
馬雄飛自然見過陳渺,還曾傾心於陳渺過,隻可惜他的自卑並未將此說出口,如今看著江南和記憶裏那似曾相識的眉眼,臉上的防備不禁淡了些許,甚至不自覺地抬起了手,似乎想要觸上江南的臉,但在意識回籠後,又猛地把手收了回去。
既然確定了兩人來這一遭沒什麼惡意,馬雄飛不禁看著陳鴻和陳渺的麵子上耐著性子,說著。
“你們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快點說,說完趕緊走。”
江南知道馬雄飛這是徹底鬆了口,便也沒再有什麼禁忌,直接說著。
“我剛才隻說了我母親是誰,還沒有說我父親的身份,這篇稿子雖然不是你寫的,但我相信你對寫這稿子的人一定很熟悉吧,連帶著,你再被炒了魷魚之後,一定也抓著何瑞山刨根問底地想要搞清楚他為什麼要這麼幫那個叫江軍的警察,我說的沒錯吧。”
提起這件往事,馬雄飛的精神就有幾分難以自抑的緊繃和恍惚,不過,他現在可以確定眼前的女孩就是那名叫江軍的女兒了。
馬雄飛深深地歎了口氣,兩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簡單地講著那段日夜折磨他的回憶。
“我和何瑞山是大學二年級那一年認識的,他不是我們大學的,一次詩詞大會上我們結實,他很有才華也很有想法,我們徹夜聊天,覺得很投緣,他並不是文學係的,但對文學十分感興趣,我便把我的課表謄給了他一份,邀請他沒事來聽課,一來二去地我們之間就熟悉了,大四畢業找工作的時候,我求鴻哥把我和何瑞山都辦進那間報社上班,鴻哥同意了,可是在麵試那一天,何瑞山沒有來,我自己進了報社上班,之後就斷了和他的聯係,他整個人也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江南從包裏拿出了一篇打印版的稿子,放到了馬雄飛的麵前,不再迂回地同他繞,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剛才說你的離職是因為交友不慎,所以,這篇稿子不是你寫的對吧!”
馬雄飛目光落到那篇稿子的題目時,身子猛地一抖,倏地抬起眸子看向江南,兩隻手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抓住江南,但當他看著江南那雙眸子裏沒有一絲的恐懼和危險時,他忍住了,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沒辦法,他骨子裏若是沒有這麼怯懦,當初也斷然不會讓那人拿了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