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同學,她跟我們關係好,你管的著嗎!你跟她是陌生人,你分明就是包庇她!你作為一名警察,犯罪嫌疑人是你的熟人,你就應該避嫌,不然,你的一切言論我都可以到法院告你是包庇罪!”
紀潮生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嘴上滋滋作響道。
“還真他娘的是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呢,小東西,你知道的還不少,要不是因為你還算有點能耐,也不至於跟你們費這麼大的勁。”
說著,紀潮生把目光望向剛進來的一個警察,仰起脖子說著。
“哎,小王,你回來的正好,中央廣場的錄像拿到了嗎?”
“拿到了紀隊,錄像裏很清晰,時間也和虞隊說的時間對上了。”
接著,小王把手裏的平板放到了紀潮生的麵前,紀潮生直接把平板滑到了那三個小混混中間,讓這三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小東西好好流流淚。
這下人證物證俱在,周凝不禁有了不在場的證據,他們撒謊誣陷的罪名反倒是坐實了,王煬看到那監控錄像裏清晰出現的虞鶴鳴和周凝,不自覺地咬緊牙關,一口牙都要咬碎,雙手也緊攥著,在其他二人驚慌地看向他時,他瞪向他們,有強逼著自己鎮定下來,抬眸看著紀潮生說著。
“他做不了證人,他是你們公安局的人,如果他要做人證早就應該站出來,可他一直在審訊我們,幹涉了這件案子就不能再做證人。”
王煬話落後,目光如炬地盯著紀潮生,想要見他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卻發現什麼也沒看見,似乎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接著一聲響指吸引了他的目光,望過去就見是那個作證人的男人,他此刻臉上帶著絲若有似無的笑容,王煬的表情瞬間猙獰了起來,他覺得沒有比這更挑釁的了。
虞鶴鳴看著王煬那如同小獸一般的表情,覺得如果這孩子把這門心思用在正道上,將來真的會有出息也說不一定,隻可惜,現在已經偏了,他就不能心軟了,不然隻會讓這孩子歪曲的價值觀禍害更多的人。
所以,虞鶴鳴就在王煬十分凶狠的表情下,悠悠說著。
“誰告訴你們我是警察了?”
“什麼!”*3
也就是說這句“什麼”是那三個小混混異口同聲說出來的,驚訝程度可見一斑了,而虞鶴鳴則衝著鄭銳麵前的軍官證揚了揚下巴,一副漫不經心地口氣說著。
“軍官證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躺了那麼長時間,我的身份還用說嗎?”
話落,虞鶴鳴頓了一下,微挑了下眉頭,那一下看得江南心頭一跳,美眸不禁眯了起來,這個老東西教訓幾個小孩至於這麼性感嗎?
“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沒退伍的軍人是不能當警察的,看來無論是你那特種兵的父親,還是你那當律師的父母都沒有告訴過你們這個常識,也對,畢竟你們還是個未成年的屁大孩子,耍幾句嘴皮子還行,但欠缺基本的常識,你們真應該慶幸你們現在還未成年,不然故意殺人罪一判下來,你們就在牢裏蹲一輩子吧。”
“我們是同學,她跟我們關係好,你管的著嗎!你跟她是陌生人,你分明就是包庇她!你作為一名警察,犯罪嫌疑人是你的熟人,你就應該避嫌,不然,你的一切言論我都可以到法院告你是包庇罪!”
紀潮生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嘴上滋滋作響道。
“還真他娘的是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呢,小東西,你知道的還不少,要不是因為你還算有點能耐,也不至於跟你們費這麼大的勁。”
說著,紀潮生把目光望向剛進來的一個警察,仰起脖子說著。
“哎,小王,你回來的正好,中央廣場的錄像拿到了嗎?”
“拿到了紀隊,錄像裏很清晰,時間也和虞隊說的時間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