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們送周凝回家了。”
紀潮生聞言,點了點頭,疲憊的神色仍是掩不住喜悅的神色,習慣性地伸手在虞鶴鳴的胸膛上錘了一下,懶洋洋地說著。
“小虞,你今天表現的不錯,紀隊準你不用實習期直接轉正了,不用太感謝了啊。”
虞鶴鳴皮笑肉不笑地在紀潮生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說著。
“謝還是要謝的。”
紀潮生捂著屁股齜牙咧嘴著,瞪著虞鶴鳴這個有仇必報的小心眼玩意,待餘光瞄到江南和陳守玉要走過來的時候,臉色才緩了緩,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說著。
“接下來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二位美女今天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等這事了了,我做東,請大家好好吃一頓。”
陳守玉擺了擺手,小聲說著“都是南南的功勞,我就是個吃瓜群眾。”
紀潮生聞言,笑了笑,衝著陳守玉擠眉弄眼睛地說著。
“你就別謙虛了,剛才劉哥還跟我誇你呢,說你三觀正,心地善良,要不是他家兒子小,非得預定你做兒媳婦兒呢。”
那個劉哥自然就是在監控室裏一直同陳守玉坐在一起的那名老警察了,但是讓陳守玉心悸的卻是紀潮生嘴裏說的“媳婦”二字,紀潮生說得特別的蘇,陳守玉聽得特別的麻,有些事吧,就是不好腦補的,經過一番腦補後,陳守玉頓時就不好意思地躲到了江南的身後去了。
那動作嚇了紀潮生一跳,不解地想再問問,就對上了江南含笑得目光,江南和陳守玉一起長大,她那點小心思江南還能不明白?所以,江南笑著說著。
“她年紀大了,臉皮薄了,聽不得媳婦兒三個字。”
話落,江南就倒吸了一口氣,原因自然是因為陳守玉搗的鬼了,她在江南的腰際上掐了一下。
紀潮生聞言,腦子裏不知怎麼地竟想起了之前在車上同陳守玉的那個烏龍之吻,雖然說是吻到了額頭上,但陳守玉現在不過是聽著“媳婦”倆字都能不好意思,那剛才那個吻。。。紀潮生不禁眸光閃了閃,抿了抿下唇後,不再多話,這個就不好解釋了,說多錯多,他既然沒那個意思,還是消停的吧。隻對著江南說著。
“今天是周五了,下周一就來局裏吧,我父親應該會為你舉辦一個歡迎儀式,怎麼說,局裏也來了一個美女顧問,必須要顯擺一下啊!”
江南笑笑,盡管她並不想太聲張自己的身份,因為她舉得那個川澤納汙或許一直就潛藏在她的身邊,太過聲張難免不會打草驚蛇,但想歸這麼想,她也清楚她和葉柏川進市局的事,依著紀浩民的性子一定不會太平淡,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好,知道了。”
紀潮生聞言,也沒再多留他們,隻跟他們說等他定好時間請他們出來吃飯,虞鶴鳴,江南,陳守玉,三人點過頭後就帶著周凝離開了市局。
“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們送周凝回家了。”
紀潮生聞言,點了點頭,疲憊的神色仍是掩不住喜悅的神色,習慣性地伸手在虞鶴鳴的胸膛上錘了一下,懶洋洋地說著。
“小虞,你今天表現的不錯,紀隊準你不用實習期直接轉正了,不用太感謝了啊。”
虞鶴鳴皮笑肉不笑地在紀潮生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說著。
“謝還是要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