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點了點頭,略顯疲憊地坐在床頭,緩緩說著。
“何瑞山曾經用馬雄飛的名義發表過一篇有關我父親的文章,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想到去找馬雄飛,看看能不能得到有關當年有用的線索,現在何瑞山死了,馬雄飛那無論說什麼,都會變成死無對證,再加上上午知道的他們兩人在這件事上曾經發生的一些曲折,得到的結果跟我之前大致的猜想倒是沒差多少,隻是其中的一些細節方麵還有我想不通的地方,想著同您確定一些細節,然而現在來看,這件事反而變得更複雜了一些。”
陳鴻坐在江南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江南的手背,循循溫和地說著。
“這件事急不得,有線索去找總歸是好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們慢慢來。”
江南無聲地歎了一口氣,是啊,她總是覺得自己不著急,可是真的到了有關他父親有關係的任何人或事,她都不自覺地想要一步到位,馬上就知道真相,可這真相卻如同是天,從來都不是一步就能登上去的。
待江南抬眸時,臉上的表情基本上已經恢複平靜,她笑著看著陳鴻,說著。
“你們晚上不是有飯局嗎?現在去不晚嗎?”
陳鴻聞言,彷如如夢初醒一般,拍了一下腦門,從床邊站起,就往門口走去,走到一半又折了回來,看著江南,猶豫著說著。
“這,你剛回來,要不,我還是在家給你們做飯吃吧。”
要說溫吞,陳鴻的性子才叫溫吞,江南如今能看著他出去參加同事飯局,高興還來不及呢,自然不可能把他扣在家裏,便走過去挎過陳鴻的胳膊,帶著他向門口走去。
“沒事,我們自己做就可以了,我在國外這麼多年,也會做幾道中國菜,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守玉嗎,舅舅你就別擔心我們了,這不是你們主任張羅的飯局嗎,要是大家都去了,你不去成什麼了,我們沒事,放心吧,我們都不是小孩了。”
陳鴻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江南越來越有陳渺年輕的模樣,出口的語氣中不免帶著幾絲感慨。
“可不是嘛,這一晃不過數年,你和守玉都已經長大了,可在我的眼裏,你們永遠都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這習慣怕是一輩子也改不了了。”
“改不了就不改,我們本就是您的孩子。”
陳鴻撫了撫江南的發絲,看著她的如花笑顏,腦子裏的陳渺的麵容便愈發的清晰,讓他不禁紅了眼眶,為了掩住自己的心思不被江南看到,忙移開眸子,看向那邊的陳守玉,囑咐著。
“守玉啊,南南剛回國,你會做飯,晚上就辛苦一些吧。”
陳守玉自然答著“好”。
陳鴻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有多囑咐幾句瓦斯門窗要關好之類的話,就如同小時候江南和陳守玉自己在家時,陳鴻十年如一日的囑咐,但無論是江南還是陳守玉她們從來都是靜靜地耐心地聽著,再認真地回複著,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往往是陳鴻見她們的態度,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嘮叨,便不再多說話,打開門,離開了家。
江南點了點頭,略顯疲憊地坐在床頭,緩緩說著。
“何瑞山曾經用馬雄飛的名義發表過一篇有關我父親的文章,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想到去找馬雄飛,看看能不能得到有關當年有用的線索,現在何瑞山死了,馬雄飛那無論說什麼,都會變成死無對證,再加上上午知道的他們兩人在這件事上曾經發生的一些曲折,得到的結果跟我之前大致的猜想倒是沒差多少,隻是其中的一些細節方麵還有我想不通的地方,想著同您確定一些細節,然而現在來看,這件事反而變得更複雜了一些。”
陳鴻坐在江南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江南的手背,循循溫和地說著。
“這件事急不得,有線索去找總歸是好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