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王鳴不敢說下去了,也就是說病房裏的那個分明就不是什麼病人,而是在精神科呆了好幾年的正常人。隻這個想法一出,王鳴就不禁渾身打了一記寒顫,如果真是這樣,那實在是太恐怖了。
虞鶴鳴看著王鳴臉上的驚悚,怕給這位醫生留下什麼陰影,淡淡地安撫著。
“這事怪不得你們,他們是孿生兄弟,臉長的一樣,你們又不知道他們之前各自的經曆,自然分辨不出這哥倆誰是誰,而馬騰雲打得就是這個主意,我知道這件事現在聽起來很難接受,不過沒關係,馬騰雲之前在部隊身上自然受過不少傷,而馬雄飛一直在學校裏身上自然不會有太多的傷疤,你想判定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隻需要在查房的時候,看看他身上就可以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到時候,如果你可以考慮,要不要答應我剛才提出的要求。”
王鳴眸子顫了顫,眉頭也緊緊地皺著,如果真的像虞鶴鳴說的那樣,裏麵那個根本就不是馬騰雲,甚至都沒有瘋,那自然不需要再吃藥了,那些藥對於病人來說都是極其損害神經的,更不用說是對於正常人了,吃著這麼多年,隻怕本來神經正常都會壞掉。
虞鶴鳴看著王鳴不安的表情,眸光暗了暗,聲音不由低沉了一些。
“馬騰雲這件事裏牽扯的很廣,有些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你們也不想陷入這種無妄之災中,對吧。”
都說醫生見慣生死,最不怕生死,但從另一種意義來說,醫生也是心底積累最多陰影的職業,他們不是不怕死,而是對死這個字有一種莫名的陰影,也十分的敏感。所以,王鳴抬起頭,看著虞鶴鳴,目光灼灼。
“你需要我怎麼做,我一定會配合你的。”
王鳴這話一出,虞鶴鳴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隻要聽話,就一切好辦,最怕的就是那種有主見,不聽話的,這個念頭一出,伴隨地便是一張美顏的容顏,隨即是一雙瞪著的美眸,讓虞鶴鳴的神色不禁有片刻的失神,他眉頭一皺,微微搖了搖頭,想要把腦子裏的臉晃走,但這動作看在王鳴眼裏卻不由有些慌亂,他求助地望向何宏,何宏安撫地衝著王鳴點了點頭,咳了一聲,提醒虞鶴鳴回神。
“鶴鳴,你最好跟王醫生交換一下手機號碼吧,以便之後隨時交流馬騰雲的情況。”
虞鶴鳴聞言回神,卻並沒有拿出手機,而是走到王鳴的辦公桌前,拿起筆在上麵寫了一串電話號碼,他記著江南同他講過,這個川澤納汙擅長電腦,如果是他給馬騰雲出的主意,讓他和馬雄飛互換身份,那醫院裏的監控隻怕已被他控製住,還有這個醫生的手機,都不安全。
“換口服藥和點滴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安全,重要的一點,在醫院說這種敏感的事的時候一定要記住避開有監控的地方,我這串號碼你不要存到手機裏,需要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到公共電話那去打,或者用別人的手機,但切記不能存下我的名字,好不誇張地告訴你,這個醫院甚至是你的手機都已經被人監控著呢,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幕後的凶手,隻要你記住這幾點,就不會有安全問題,我也會派公安局的人時刻保護你們,所以,以後隻要做事小心一些,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後麵的話,王鳴不敢說下去了,也就是說病房裏的那個分明就不是什麼病人,而是在精神科呆了好幾年的正常人。隻這個想法一出,王鳴就不禁渾身打了一記寒顫,如果真是這樣,那實在是太恐怖了。
虞鶴鳴看著王鳴臉上的驚悚,怕給這位醫生留下什麼陰影,淡淡地安撫著。
“這事怪不得你們,他們是孿生兄弟,臉長的一樣,你們又不知道他們之前各自的經曆,自然分辨不出這哥倆誰是誰,而馬騰雲打得就是這個主意,我知道這件事現在聽起來很難接受,不過沒關係,馬騰雲之前在部隊身上自然受過不少傷,而馬雄飛一直在學校裏身上自然不會有太多的傷疤,你想判定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隻需要在查房的時候,看看他身上就可以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到時候,如果你可以考慮,要不要答應我剛才提出的要求。”
王鳴眸子顫了顫,眉頭也緊緊地皺著,如果真的像虞鶴鳴說的那樣,裏麵那個根本就不是馬騰雲,甚至都沒有瘋,那自然不需要再吃藥了,那些藥對於病人來說都是極其損害神經的,更不用說是對於正常人了,吃著這麼多年,隻怕本來神經正常都會壞掉。
虞鶴鳴看著王鳴不安的表情,眸光暗了暗,聲音不由低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