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陽這話一出,虞鶴鳴臉上的表情果然淡下去不少,一雙淩厲的眸子就那麼剜著齊昊陽,齊昊陽頓時幹咳著,以示自己剛才純屬是說的玩笑話。齊昊陽是開玩笑,齊晚風清楚,但虞鶴鳴臉上那冷冽的神色可不是鬧著玩的,是真的有些生氣,齊晚風看的更清楚。
正是因為看的清楚,心裏的繁雜的情緒又瞬間湧入心頭,忍不住地低聲說了一句。
“鶴鳴哥是不舍得把南南嫁給我哥,還是根本就是不舍得把南南嫁給別的男人啊。”
這話一出,廚房的氣氛瞬間就靜了下來,靜的同時,還有幾分凝固的感覺,連神經大條的齊昊陽都覺得這句話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怪,看向虞鶴鳴,隻見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卻也不說話。齊昊陽沒法,隻好主動答著“嫁給誰也舍不得啊,自己看著長大的如花似玉的妹子,誰舍得嫁給別的男人啊,別說老虞了,就是我也舍不得啊。就算你嫁給老虞,我也舍不得!”
齊晚風沒想到不但沒得到虞鶴鳴的答案,反而還被自己哥哥調侃了一番,小臉頓時一紅,低著頭不再說話,隻動手做著手裏的事。
之後的廚房裏,除了齊昊陽不時同齊晚風,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侃著,虞鶴鳴沒有說一句話,隻在一邊幫齊昊陽打著下手,看著齊昊陽這對兄妹打打鬧鬧的,唇角勾著一絲淺淡的笑容,似乎有些懷念又有些悵然。
飯做好,齊晚風去叫江南起來吃晚飯,虞鶴鳴和齊昊陽則支起桌子,拿著碗筷擺著盤,而虞鶴鳴手裏正從櫥櫃裏拿出一個盤子,就聽見齊晚風匆忙地跑出來,焦急地說著。
“鶴鳴哥,南南好像做噩夢了,我怎麼叫她也叫不醒。”
虞鶴鳴聞言,手裏的盤子頓時碎在了地上,腳下一個健步就衝了出去,等他衝到齊晚風的臥室的時候,江南已經坐起來了,整個人都蜷縮在被子裏,雙臂抱著雙腿,整個人像個嬰兒一般蜷縮著,叫虞鶴鳴的瞳孔狠狠地顫了一下,他大步上前,掀開被子,俯下身子在江南的耳邊一遍遍地說著。
“江南醒醒,江南醒醒,江南。。。”
齊晚風隨後趕來,聽到的就是虞鶴鳴用著她從未聽過的問頭嗓音,一遍遍地在江南的耳邊說著,就像是戀人間溫柔地喚醒一般,她的手都不自覺地緊緊攥成拳。
就這麼在虞鶴鳴不知道叫了多少遍的時候,江南倏地睜開了眼睛,隨後迅速坐了起來,雙手掐著脖子,大力地呼吸,麵色難受至極,仍舊是顫抖著的,瞳孔還仍然沒什麼焦距。江南經常做噩夢,但從噩夢中醒來這幅模樣還是虞鶴鳴第一次見,他也顧不得別的,一把便將江南摟在懷裏,下巴蹭著江南的額頭,柔聲勸哄著,那溫柔的聲音中能聽出明顯的心疼。
“南南醒醒,我是虞鶴鳴啊,你醒醒,看看我,南南。。。”
齊昊陽這話一出,虞鶴鳴臉上的表情果然淡下去不少,一雙淩厲的眸子就那麼剜著齊昊陽,齊昊陽頓時幹咳著,以示自己剛才純屬是說的玩笑話。齊昊陽是開玩笑,齊晚風清楚,但虞鶴鳴臉上那冷冽的神色可不是鬧著玩的,是真的有些生氣,齊晚風看的更清楚。
正是因為看的清楚,心裏的繁雜的情緒又瞬間湧入心頭,忍不住地低聲說了一句。
“鶴鳴哥是不舍得把南南嫁給我哥,還是根本就是不舍得把南南嫁給別的男人啊。”
這話一出,廚房的氣氛瞬間就靜了下來,靜的同時,還有幾分凝固的感覺,連神經大條的齊昊陽都覺得這句話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裏怪,看向虞鶴鳴,隻見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卻也不說話。齊昊陽沒法,隻好主動答著“嫁給誰也舍不得啊,自己看著長大的如花似玉的妹子,誰舍得嫁給別的男人啊,別說老虞了,就是我也舍不得啊。就算你嫁給老虞,我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