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你們是怎麼想到要抓這個薑偉的?”
提到薑偉,紀潮生就覺得自己一肚子的氣撒不出去,冷哼一聲,恨聲說著。
“那小姐死在酒吧裏,死因是春、藥量服食過多,通過監控抓到玩死人的那個人,逼問他是在誰那買的藥,那男人已經被這事嚇死了,支支吾吾地說不記得了,隻記得那人的大概長相,通過排查,我們才縮小範圍,我負責薑偉,結果他一看見我,撒腿就跑,這做賊心虛的樣還用問?這才確定到薑偉的頭上,誰知道這犢子就像是拿不準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樣,剛才跟我們玩那個裏個楞。但就算是沒有他賣給那男人春、藥的證據,就是薑偉販毒這一條就夠判刑了,好嗎?”
“但要是他承認了,就不是判刑的問題了。”
“操,他倒是不傻。”
虞鶴鳴聞言,也哼笑一聲,從兜裏摸出一支煙,沒有點燃,隻是塞到嘴裏,叼在唇角,說著。
“何止是不傻,不過,我倒是好奇他這麼怕死的理由。”
“怕死要什麼理由?他們這些販毒的幹得就是掉腦袋的買賣,掙得就是提心吊膽的錢,怕死也是應該的。”
“但你沒覺得這個薑偉尤其怕死嗎?在小胡同裏的時候,我問了他幾個問題,問到最後的時候,他猶豫了,最後還是選擇出賣了他的同行,剛才在問詢室裏的時候,你說他背後有人,其實他是想等我開口。”
紀潮生聞言皺眉。
“等你開什麼口?”
虞鶴鳴咬了咬煙嘴,咂摸到香煙的味道,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你們沒有確鑿他是害死受害者的證據,那如果隻是販毒的罪名,判不判,怎麼判,他就有很大的運作空間,他手裏有我需要的信息,自然覺得這是可以同我們協商的籌碼,如果他幫助我們破了另一個大案,一個同這件案子來說,有更大價值的案子,那他不是反倒成了最大的功臣?”
“臥槽!就這麼點功夫,這小子尼瑪居然還有時間在這玩心眼子?”
虞鶴鳴對於紀潮生的沒腦子報以輕嗤,嘲諷十足地說著。
“是你四肢太過發達了,警官。”
“嘿,虞鶴鳴,你丫。。。”
“可是怎麼會這麼巧,我們正要準備處理劉婷的案子,就有一個毒販送上門,給我們指路,這事未免也太巧合了。”
紀潮生聞言,借機反嘲虞鶴鳴道。
“巧合怎麼了,線索送上門還不好,我看你就是心思太重,果然啊,你們這些玩戰術的都是被害妄想症患者。”
虞鶴鳴淡淡地瞥了眼這沒文化的文盲,心裏卻在想著,若是巧合,隻能說明王海洋這一次是真的要栽了,但如果不是巧合,那可就有些複雜了,複雜到他們身邊就存在了一雙眼睛,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動動手指就可以輕易牽扯他們的生活,從馬騰雲哥倆再到王海洋。。。嘶,虞鶴鳴倒吸了一口氣,是不是巧合,一時是沒有辦法判斷的,不過再一再二,就會有再三再四,動作多了,總會露出馬腳,既然那雙眼睛都不著急,那他們隻需要靜候他自己露出破綻,再一舉擊破。虞鶴鳴吐掉嘴裏的煙頭,決定先去會會薑偉再說。
“既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你們是怎麼想到要抓這個薑偉的?”
提到薑偉,紀潮生就覺得自己一肚子的氣撒不出去,冷哼一聲,恨聲說著。
“那小姐死在酒吧裏,死因是春、藥量服食過多,通過監控抓到玩死人的那個人,逼問他是在誰那買的藥,那男人已經被這事嚇死了,支支吾吾地說不記得了,隻記得那人的大概長相,通過排查,我們才縮小範圍,我負責薑偉,結果他一看見我,撒腿就跑,這做賊心虛的樣還用問?這才確定到薑偉的頭上,誰知道這犢子就像是拿不準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樣,剛才跟我們玩那個裏個楞。但就算是沒有他賣給那男人春、藥的證據,就是薑偉販毒這一條就夠判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