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毓驍低聲咳了一下,掩飾著自己剛才的失態,但好在劉婷是低著頭的,沒有注意到關毓驍的失態,但坐在一邊一直觀察著關毓驍的陳守玉的唇卻是撇了撇,什麼嘛,居然還走神,這麼不專業。
關毓驍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認真地問著。
“虞隊說,現在你已經能夠確認傷害你的犯罪嫌疑人是誰,可你當時既然是昏迷的狀態,又是如何確認的犯罪嫌疑人?”
上來就是一個十分刁鑽的問題,但不得不說問得倒是十分的切題,江南不禁挑了挑眉頭,下意識地看向虞鶴鳴。劉婷聞言,仍舊低著頭,說著。
“我是在飯桌上失去意識的,失去意識的時候也沒有去廁所,而當時飯桌上隻有一個男人,之後,我...他...那個過程很久,後期我也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了。”
關毓驍皺眉。
“那你既然慢慢恢複了意識,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留下第一手的證據,比如照片,或者精、液之類的。”
劉婷聞言,身子不禁顫了顫,陳守玉感受到劉婷的顫抖後,立馬像是護住小雞的雞媽媽一般把劉婷摟在了懷裏,瞪著關毓驍說著。
“警官,麻煩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再問問題,如果是你把人迷、奸了,你會笨到留下證據,讓受害者報警抓你嗎?”
關毓驍聽了陳守玉的話,並未表現出明顯的喜怒,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看著劉婷,聲音也沒有一分起伏。
“我知道這個問題讓你很為難,但現在算是例行公事,還希望你可以盡量配合一下。”
劉婷聞言,努力地止住身上的顫抖,搖了搖頭,說著。
“我當時隻是意識有所恢複,但眼睛始終分不開,隻是能聽見他在我耳邊喘息的聲音,至於別的...都沒有,我第二天醒來,滿腦子都是離開那個地方,沒有想到要留下證據。”
關毓驍聞言,眉頭不禁又皺了幾分,繼續問著。
“那這麼說,你十分熟悉犯罪嫌疑人的聲音,以至於隻是聽見了他喘息的聲音,就能確認他的身份。他是你的同學嗎?”
劉婷搖頭,停頓了幾秒後,才說著。
“是我的....導師。”
關毓驍聽了劉婷的話後,若有所思地說著。
“導師...那看來是大學老師了,如果隻是大學老師的話,那身份又能複雜到哪去,既然是個複雜的人物,就不會隻是個普通的大學老師,最起碼也應該是個教授級的人物了,光是教授可能也不足以用‘複雜’這個詞去形容,應該是個很有名望的教授了。”
劉婷聽著關毓驍的若有所思,始終低著頭不說話,她真的不想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剛才關毓驍的這幾個問題問得,讓劉婷控製不住地又想起了那晚發生的事情,更糟糕的就是劉婷想到了當她從那個陌生的酒店醒來,身上一片狼藉,房間裏也是一片狼藉,還有傷痕累累,十分狼狽的自己,那一刻,劉婷甚至都想直接從那間房間的落地窗前跳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房間,回到家的。
關毓驍低聲咳了一下,掩飾著自己剛才的失態,但好在劉婷是低著頭的,沒有注意到關毓驍的失態,但坐在一邊一直觀察著關毓驍的陳守玉的唇卻是撇了撇,什麼嘛,居然還走神,這麼不專業。
關毓驍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認真地問著。
“虞隊說,現在你已經能夠確認傷害你的犯罪嫌疑人是誰,可你當時既然是昏迷的狀態,又是如何確認的犯罪嫌疑人?”
上來就是一個十分刁鑽的問題,但不得不說問得倒是十分的切題,江南不禁挑了挑眉頭,下意識地看向虞鶴鳴。劉婷聞言,仍舊低著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