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得去市局報個道,我跟紀潮生說一下你腳的情況,讓你能好的差不多了再去。”
江南聞言,回著。
“不用,這幾天坐輪椅坐的還是挺方便的,我覺得挺好的,你明早不用特意折騰一趟來接我,我讓葉柏川來接我,正好我們一起去市局了。”
虞鶴鳴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在腦子裏思索這個叫“葉柏川”的人是誰,最後搜索到之後,他出口的聲音明顯有些低沉。
“是上回在餐廳給你剝蝦的那個男人。”
虞鶴鳴這話壓根就不是疑問句,聽得江南有些哭笑不得,趕緊解釋道。
“喂喂,你夠了啊,他上次就是看你對我不怎麼理睬,才八婆地想要刺激你一下,你不用在意他,我跟他同學了這麼多年,還真沒看見有什麼東西和人是能入了他的眼睛的,我就更不可能了,要是他喜歡我,也不會一直等到現在。”
虞鶴鳴聽著江南的話,腦子裏卻在回想著當天葉柏川在飯桌上那幾次若有似無試探的目光,那目光裏可不像是在試探,更像是在挑釁,一個淡漠的人,可不是會露出那種目光的。但這個想法,虞鶴鳴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天隻是見了葉柏川的第一麵,他的真麵目還有的是時間可以去看。
虞鶴鳴把江南抱了起來,送回了病床上,在抽身離開的時候,被江南挎住了脖子,虞鶴鳴對著江南挑了挑眉,江南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輕聲說著。
“虞叔,有你真好。”
虞鶴鳴也勾唇,在江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低沉溫柔地覆在江南的耳邊說著。
“睡吧,晚安。”
江南閉上眼睛,虞鶴鳴直到聽著江南呼吸聲變得均勻後,才離開了病房。
虞鶴鳴本要去找紀潮生的,卻在收到部隊裏的一條短信後,回了部隊。
第二天的太陽如約而至,晃得江南清醒睜眼的時候,還有一些恍然,不知怎麼竟有幾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她拿起一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和日期,眸子不禁睜了睜,伸手抓了抓頭發,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確定這不是夢,才坐在床邊發呆。
這似乎是第一次她在江軍或是陳渺的忌日沒有做噩夢,反而一覺好眠到天亮,等她反應過來後,昨晚她的痛哭發泄,和昨晚她和虞鶴鳴之間的對話在她的腦子裏自動播放著,用著那些淚水和感動提醒她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江南醒來的時候,陳守玉和劉婷還在睡著,江南輕手輕腳地下床,卻沒想到還沒等她屁股坐到輪椅上,劉婷那邊就已經醒了過來。
“南南,你醒了。”
江南聞言,也不再刻意放輕動作,笑著回頭問好,說著。
“恩,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
“恩,我今天可能要離開醫院,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暫時還說不好,如果你父親或者你後媽來了,你就盡量地把話都拋給他們,不用說一些實質性的話,我想你後媽昨晚應該把該說的都交代地差不多了,你父親今天來了之後的表情如果很複雜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父親不肯把那件事告訴你,就等我回來再說,如果說了,就把王海洋挪用公款,以及我們的身份和計劃都同你父親說了就行,不用怕泄露計劃,隻要能從他手裏拿到書麵證據就行。我說的還清楚嗎?”
“明天你得去市局報個道,我跟紀潮生說一下你腳的情況,讓你能好的差不多了再去。”
江南聞言,回著。
“不用,這幾天坐輪椅坐的還是挺方便的,我覺得挺好的,你明早不用特意折騰一趟來接我,我讓葉柏川來接我,正好我們一起去市局了。”
虞鶴鳴聞言,眉頭一皺,似乎在腦子裏思索這個叫“葉柏川”的人是誰,最後搜索到之後,他出口的聲音明顯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