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進去吧,江南得緩幾秒。”
紀潮生不置可否,想要看一眼江南,奈何被葉柏川擋得很嚴實,隻能這麼跟著葉柏川先進了酒店。
清醒過來的江南看著虞鶴鳴緊抿的唇角,鬆開了手,明知故問道。
“還生氣?”
虞鶴鳴反問道。
“我不該生氣嗎?”
江南咬了咬下唇,低垂著眸子,小聲說著。
“你知道的,我隻喜歡你。”
虞鶴鳴伸手捏住江南的下巴,迫著江南看他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著。
“你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沒有男人能夠忍得了,江南,我答應娶你並不是讓你為所欲為,是我給你的承諾,如果你觸到我的底線,我們就真的完了。明白嗎?”
江南聞言,輕笑一聲,將自己的下巴從虞鶴鳴的手裏掙脫出來,狀似無意地說著。
“我不就是你的底線嗎?”
虞鶴鳴也笑,隻是冷笑。
“你可以試試看。”
江南的笑容瞬間消失,麵無表情地說著。
“回家。”
“什麼?”
“我說回家。”
虞鶴鳴看著江南麵如冰霜的臉色,二話沒說就上了駕駛位,一腳油門就踩回了虞家。
下了車後,江南就像是刻意跟虞鶴鳴過不去一樣,不用他抱,不用他扶,也不用輪椅,就這麼一步一步地挪回了屋裏,蔣薇沒在家,家裏隻有個保姆,看著江南這麼進來了,嚇了一跳,就要上去扶,結果看著緊跟著進來同樣黑著臉的虞鶴鳴,又停住了腳步,目光一直緊盯著這兄妹二人,在兩人各自上了樓後,給蔣薇打了電話。
江南進了屋子裏後,一把就將床上的被子扯到了地上,又把枕頭也扯到地上,就像是存心跟自己過不去一樣,明明腳腕上鑽心地痛,還是拚命地折騰自己,這麼大動靜,就在她隔壁的虞鶴鳴不可能聽不見,但他就跟沒聽見一樣,並沒有過來看江南一眼,江南自己折騰累了,一屁股坐在被子上,頭發散在頰邊,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真的是遜爆了,可是勞累的身體卻讓江南的腦子格外的清醒,她開始想要再次串起從回國後到現在發生地所有事了。
先從最近的來說。江南覺得這陣子發生的種種事,種種巧合,都在引領著她去了一個陌生的領域裏,有些屬於江軍那時過去的人也被時間的洪流卷出了水麵上,那些本來並肩作戰的人也漸漸地像是帶上了層麵具一樣,江南現在就仿佛是站在霧裏邊的人,看不清歸途,更看不見來路,現在已經不是她能不能前進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容她後退的問題。
如果從頭開始捋起,江南回國後鎖定的人物就是當年的市長吳德興,已經退了的當年市局局長宋毅,還有一個人就是紀浩民,可江南從接觸到何瑞山和何夢琴這兩個人開始,接著的馬雄飛和馬騰雲兄弟二人,這就無形之中把江南從她鎖定的那三個人物裏帶遠了,這些人哪一個都跟當年的事情看似無關,卻又有關,看似有關,但又關係不大。可越是這樣,越讓江南覺得落了哪一環,可到底是落了哪一環,江南輕抿了抿唇,似乎明白自己落了哪一環了,就是從頭至尾起到串聯作用的一個人物。
“我們先進去吧,江南得緩幾秒。”
紀潮生不置可否,想要看一眼江南,奈何被葉柏川擋得很嚴實,隻能這麼跟著葉柏川先進了酒店。
清醒過來的江南看著虞鶴鳴緊抿的唇角,鬆開了手,明知故問道。
“還生氣?”
虞鶴鳴反問道。
“我不該生氣嗎?”
江南咬了咬下唇,低垂著眸子,小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