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南那時才對彎彎說,你想要出名活著是不可能了,你要是死了沒準還會讓人認識你一下。
江南看著那寥寥數言的命案記錄,眸子裏滿是冷光,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卻是她第一次在公安局裏看,此情此景,除了諷刺二字,江南還真的沒什麼別的情緒了。
“南南,你居然在這?”
紀潮生幫著虞鶴鳴處理完那邊的爛攤子,就趕著回市局,畢竟薑偉的案子還有一堆的後續工作需要他們繼續處理,卻沒想到在這能看到江南,她在經曆了剛才的事後,居然還能這麼淡定地回來上班?紀潮生想起剛才虞鶴鳴的樣子,再看著前方淡定的江南,眼神不禁變得複雜了許多。
江南不動聲色地關掉電腦上的界麵,抬眸看向紀潮生,答非所問道“劉婷後媽同王海洋交易的字條現在在我的手上,不過王海洋那邊簽字的人不是王海洋本人,而是一個叫馬文安的人,我們可以把馬文安的照片找出來,去和薑偉說的那個朋友那對照一下,如果確認是一個人,那劉婷的案子或許就更輕鬆一些了。”
說著,江南從兜裏拿出了劉婷後媽和王海洋的字條協議放在桌上,紀潮生聽見正事也沒了剛才的複雜心思,快步走過來拿起字條協議看了看,想著剛才江南提出的想法,覺得十分可行,忙說著“好,我這就去把馬文安的照片找出來。”
江南點頭,補充道“這個馬文安應該是H大的老師或者是職員。”
紀潮生知道江南這是在縮小範圍,點了頭,便出了辦公室。
江南看著桌子上的字條協議,隻覺得王海洋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或者說,還是不夠聰明,明明這件事還有很多更好的不留痕跡的辦法去處理掉,可王海洋卻選擇了一種十分傳統迂腐的做法,即便自作聰明地選了一個替死鬼,隻可惜還是被這個替死鬼給耽誤了。
王海洋以為他讓馬文安出麵同劉婷後媽交易,即便到了對簿公堂的那一天,劉婷後媽也不會指認他,而是指認馬文安,但馬文安壓根就沒對劉婷做過不好的事情,所以,到時候就可以借口說是一場誤會,但可惜就可惜在了薑偉這一環上,如果薑偉的朋友指認馬文安就是同他做春、藥交易的人,那這件事就輪不到王海洋解釋了,一切都成了定局,除非王海洋能夠私了,不然,搬到台麵上就是一個他身敗名裂的定局。
而王海洋想要私了的話,那吳德興恐怕就要閃亮登場了。
想到這,江南不禁眯了眯美眸,手指輕輕撫了撫下唇,還真是期待呢。
“嗡。。。”
打斷江南思路的就是身後葉柏川手機裏的震動聲音,江南以為他不會接,卻聽到了葉柏川那低沉淡漠的聲音。
“什麼事。我是回國了,但跟你沒有關係。那份遺產跟你也沒有關係。”
葉柏川話就說到這,之後就是葉柏川的沉默,因為江南能夠清楚地聽到電話那一端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在這安靜的辦公室裏,江南聽得很清楚,她不由看向葉柏川,卻見葉柏川動也不動地就拿著電話貼在耳邊,絲毫沒有因為那邊的大嗓門而動一下,就那麼靜靜地聽著那邊各色的侮辱話,一直到那邊似乎罵累了,葉柏川才冷冷地來了一句。
所以,江南那時才對彎彎說,你想要出名活著是不可能了,你要是死了沒準還會讓人認識你一下。
江南看著那寥寥數言的命案記錄,眸子裏滿是冷光,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卻是她第一次在公安局裏看,此情此景,除了諷刺二字,江南還真的沒什麼別的情緒了。
“南南,你居然在這?”
紀潮生幫著虞鶴鳴處理完那邊的爛攤子,就趕著回市局,畢竟薑偉的案子還有一堆的後續工作需要他們繼續處理,卻沒想到在這能看到江南,她在經曆了剛才的事後,居然還能這麼淡定地回來上班?紀潮生想起剛才虞鶴鳴的樣子,再看著前方淡定的江南,眼神不禁變得複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