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這麼個理,可我們調查了這幾天,周圍能翻的監控錄像也都翻了一遍,但也發現什麼重要的信息,所以,現在對這個案子還沒拿出好的行動方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紀浩民聞言,望向江南,問道“南南,你怎麼說?”
江南點了下頭,把今天同大誌和關毓驍他們一起分析的案情同紀浩民又說了一遍。
“那個酒吧女死了的事其實已經算是打草驚蛇了,再加上薑偉的落網,他們如果不傻的話,肯定會把自己的老巢挪走,但如果這個酒吧不是他們最終的老巢的話,那挪不挪走或許也不那麼重要了,沒準他們用一出逆向思維,認為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思路去想我們的話,那那個組織的接頭地點一定還是那個酒吧。他們既然是以傳銷的形式來擴大自己的產業鏈,那就必須一舉揪出源頭來,不然抓到些像是薑偉這樣的小蝦米,不過是給那些源頭的犯罪分子增加轉移的時間罷了,這樣一來,我們費時費力,到頭來不過是得不償失。所以,我覺得既然不能直接去調查他們,那不如就從警隊裏派出幾個臥底深入酒吧裏。”
紀潮生皺眉反問道“臥底?”
江南點頭。
紀浩民的眉頭也微微蹙起,畢竟現在警局裏有過臥底經驗的人太少,而且警局平時根本也沒有刻意地培養過臥底方麵的精英,而這個案子又是這麼重要,如果真的要用臥底去破這個案子,那可就算是給這個案子又添加了一定的難度。
江南看著紀潮生和紀浩民的凝重臉色,說道“派臥底去查這個案子確實很冒險,而且有可能對方也已經猜到了我們會這麼做,所以,派誰並不重要,重要就在於要徹底摸清他們的運營模式。”
紀浩民點了點頭,模棱兩可道“恩,這個案子再容我觀察一陣,你們也趁著這段時間找一下適合做臥底的警察。”
紀浩民這話說得也算是跟沒說一樣了,就等於是變相地反駁了江南的提議,江南也不甚在意,因為這個案子不是他說不行就能不行地,到了最後,都隻會是這一步。
正事聊完,私事在紀母的眼色下,也沒法怎麼展開,所以,江南在吃完飯後,裝出了幾絲疲憊的神色,紀潮生見狀,便主動提出送南南回家,江南也沒推脫,紀浩民也沒說什麼,至於紀母更是不會挽留。所以,等江南離開紀家的時候,紀浩民直接蹙眉對著紀母問道。
“你剛才對南南擺臉色幹什麼?”
紀母抿了抿唇,說著“我沒有對她擺臉色,隻是看著她,我就擺不了好臉色。”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當年的事,雖然那個時候江南還小,但也不代表她就什麼都不知道,她經曆了她父母那樣的事後居然還能選擇回來做警察,明顯就是有想法,而潮生對江南的態度,我一看就知道是喜歡的,你說這讓我怎麼能放心地下呢。”
“理是這麼個理,可我們調查了這幾天,周圍能翻的監控錄像也都翻了一遍,但也發現什麼重要的信息,所以,現在對這個案子還沒拿出好的行動方案,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紀浩民聞言,望向江南,問道“南南,你怎麼說?”
江南點了下頭,把今天同大誌和關毓驍他們一起分析的案情同紀浩民又說了一遍。
“那個酒吧女死了的事其實已經算是打草驚蛇了,再加上薑偉的落網,他們如果不傻的話,肯定會把自己的老巢挪走,但如果這個酒吧不是他們最終的老巢的話,那挪不挪走或許也不那麼重要了,沒準他們用一出逆向思維,認為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思路去想我們的話,那那個組織的接頭地點一定還是那個酒吧。他們既然是以傳銷的形式來擴大自己的產業鏈,那就必須一舉揪出源頭來,不然抓到些像是薑偉這樣的小蝦米,不過是給那些源頭的犯罪分子增加轉移的時間罷了,這樣一來,我們費時費力,到頭來不過是得不償失。所以,我覺得既然不能直接去調查他們,那不如就從警隊裏派出幾個臥底深入酒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