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鶴鳴的辦公室處於公司的最高一層,他的公司又直接可以看到江邊和H市網紅打卡大橋處,風景真的是不錯,即便是晚上來看,畢竟有橋燈有車燈,虞鶴鳴和紀潮生並肩站在落地窗前,嘴上叼著煙,一聲不吭,就是抽著煙,等紀潮生把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的時候,紀潮生才淡淡地說著。
“吳德興現在在反咬局裏,江南懷疑毒品傳銷案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吳德興,所以,她申請自己去當臥底調查這個案子,把吳德興揪出來。”
說到這,紀潮生停頓了一下,看著虞鶴鳴沒什麼波動的神色,繼續說著,隻是聲音比剛才低了一些。
“我爸已經同意了。”
虞鶴鳴叼著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灰白色的煙霧彌漫在虞鶴鳴和紀潮生之間,讓紀潮生不能十分明顯地看到虞鶴鳴的神色,也看不清他眼裏的情緒,隻能聽到他沒什麼起伏地一句“知道了。”
紀潮生向來肚子裏藏不住話,尤其是在虞鶴鳴的麵前,所以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和她。。。就這麼結束了?”
虞鶴鳴又吐出一口煙霧,似乎被煙嗆到還是什麼,咳了一下後,才答著“恩,結束了,局子裏哪你忙不過來就叫我。”
言外之意就是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和他說了,這個其他事情針對的範圍還真是有些狹窄呢。。。紀潮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虞鶴鳴和江南之間的狀態似乎並不十分客觀的樣子,他雖然已經恢複理智,但他清楚,江南這道坎仍舊卡在他和虞鶴鳴之間,哪怕他現在不甚在意了,可是虞鶴鳴不行。
紀潮生歎了口氣,心裏覺得十分的煩悶又無奈,他看著虞鶴鳴說著“當年江南父親的事你知道多少?”
虞鶴鳴搖頭不語,紀潮生也識趣地沒再問。
當天晚上紀潮生同虞鶴鳴並肩沉默立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後,還是回了公安局,一方麵是擔心在這個當口再出什麼意外,另一方麵,那件事發生之後,就算他主動裝作無事發生,虞鶴鳴也仍然像是以前那般和他相處,但是隔閡存在了就是存在了,短時間內或許還是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
而江南出了公安局之後就回了同虞鶴鳴一起的家,她清楚,虞鶴鳴不會回來,所以,她十分安心地在家裏收拾著行李,順便給虞鶴鳴留了一封信,其實,江南也不知道她回到這裏,到底是為了寫這封信順便收拾行李還是反過來。
江南坐在家裏客廳的沙發上靜坐了半個小時,拿著簡便的行李離開了。
不知是陰差陽錯,還是命中注定,自齊昊陽婚禮那天虞鶴鳴就沒有回過家,而今天他偏偏就回來了,也剛好就跟剛剛走出小區門口的江南碰了個正著。
江南看著迎麵走來的虞鶴鳴,腳步緩了下來,虞鶴鳴則穩步向著江南的方向走來,穩步地擦過江南的肩膀,走進了小區。
虞鶴鳴的辦公室處於公司的最高一層,他的公司又直接可以看到江邊和H市網紅打卡大橋處,風景真的是不錯,即便是晚上來看,畢竟有橋燈有車燈,虞鶴鳴和紀潮生並肩站在落地窗前,嘴上叼著煙,一聲不吭,就是抽著煙,等紀潮生把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的時候,紀潮生才淡淡地說著。
“吳德興現在在反咬局裏,江南懷疑毒品傳銷案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吳德興,所以,她申請自己去當臥底調查這個案子,把吳德興揪出來。”
說到這,紀潮生停頓了一下,看著虞鶴鳴沒什麼波動的神色,繼續說著,隻是聲音比剛才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