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走向他,一字一字地叫著“馬、雄、飛。”
馬雄飛頓了幾秒後,才點了下頭,點完頭,又不停地點頭,嘴裏還有些激動地自言自語地說著“對對,我是馬雄飛,我就是馬雄飛,我是馬雄飛,沒錯,我是馬雄飛,我不是他,我是馬雄飛。”
江南看著他在那不停地自問自答著,眸光暗了暗,回眸看向那邊一直在看戲的兩個人,淡淡地說了句“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嗎?”
兩個醫生對視了一眼,還是走出了病房,那個認識江南的醫生離開前還不忘說一句“要是他有什麼異動,你就大叫,我們不走遠。”
江南點頭,說了聲“好”,那兩個醫生便離開了病房,江南走到馬雄飛身邊,伸手想要去碰他手裏的那本書,馬雄飛卻先一步移開了手,把書緊緊地抱在胸前,神情戒備地看著她,江南麵色不變,輕聲說著“這本書對你很重要嗎?”
馬雄飛點頭。
江南問道“為什麼?”
馬雄飛反應了一陣子,才緩緩說道“這是學長的書,他對我好。”
江南聞言,唇角的笑漸漸淡掉,眼底也是冷光四溢著,一字一句地說著“你說的學長是陳鴻嗎?”
馬雄飛聽到陳鴻的名字後,眸子頓時顫了顫,倏地伸手握住江南的手,沒了遲鈍的樣子,激動地說著“你認識學長嗎!那你幫我去找他,他說會來接我出去的,他說過的!”
江南任憑馬雄飛的手這麼拉扯著自己,隻覺得那手根本就不是拉扯著她的胳膊,而是撕扯著她的心。
何宏知道南南回了醫院後,就趕緊趕了過來,到了門口,就看見馬雄飛拽著江南的胳膊不停搖晃,立即就推開了門,把馬雄飛扯到一邊,護著江南退到一邊,讓醫生控製住馬雄飛,帶著江南走出了病房,皺著眉頭,問著“你不知道你現在身體什麼情況嗎,怎麼敢在這個時候去接觸馬雄飛呢!”
何宏話落,江南的眼淚也隨之滑落,這把何宏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話說重了,正想要安慰江南,就見江南推開了他的胳膊,默默地向著電梯間走去,何宏追了幾步,卻沒有抓住江南的胳膊挽留住她,隻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之後,給虞鶴鳴打了電話,那邊的虞鶴鳴情緒也十分低落,嗓子低沉喑啞,可是何宏顧不得那麼多,隻說著江南在見了馬雄飛之後,情緒就變得十分激動,虞鶴鳴聽了之後,沉默了許久後,才回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江南離開醫院的時候,臉上的淚被風吹幹,仿佛她不曾哭過一般,等到江南回到公安局後,紀潮生他們甚至都沒發現江南又哭過,隻是當她還沉浸在齊昊陽的去世中無法自拔,但當她說出後麵的一些話時,紀潮生便震驚地瞪起了眸子,說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南沉默了幾秒後,腦子裏竟然浮現出了葉柏川的那張臉,她抿起唇角,輕輕淡淡地說著“我沒有選擇。”
江南走向他,一字一字地叫著“馬、雄、飛。”
馬雄飛頓了幾秒後,才點了下頭,點完頭,又不停地點頭,嘴裏還有些激動地自言自語地說著“對對,我是馬雄飛,我就是馬雄飛,我是馬雄飛,沒錯,我是馬雄飛,我不是他,我是馬雄飛。”
江南看著他在那不停地自問自答著,眸光暗了暗,回眸看向那邊一直在看戲的兩個人,淡淡地說了句“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嗎?”
兩個醫生對視了一眼,還是走出了病房,那個認識江南的醫生離開前還不忘說一句“要是他有什麼異動,你就大叫,我們不走遠。”
江南點頭,說了聲“好”,那兩個醫生便離開了病房,江南走到馬雄飛身邊,伸手想要去碰他手裏的那本書,馬雄飛卻先一步移開了手,把書緊緊地抱在胸前,神情戒備地看著她,江南麵色不變,輕聲說著“這本書對你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