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12這一夜,是她的第一次,她沉溺於他溫柔的對待6000+(1 / 3)

“別怕,我在這裏!”他安撫著懷中的女子,輕聲道著。

再次捧起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兒,輕輕柔柔的吻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臉上,他道。

“別怕,我在。攖”

有他在,她不再是孤單一人償。

有他在,在這個雷聲陣陣的夜裏她不再會一個人裹在被子裏,無助的哭泣著。

有他在,他會拂去她的淚,吻透她的傷,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是被人關心著的。

有他在,她第一次感覺的自己灰暗的人生,其實也有幸福。

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正一點點憐惜的吻著自己的男人;她想,自己或許真的愛上他了,可是一想到他就要離開自己,心裏又不自覺的揪疼起來。

這一夜,她第一激烈的回吻著著眼前的男人,害怕離開,害怕失去他的念頭在腦海裏不斷的糾懸著,好像通過這一個月的相處,這個不時會拿她開玩笑,可是卻又關心著她的男人已經深深的在她的心裏紮了根,她甚至不知道要是沒有了他,自己會怎麼過那些個沒有他的日子。

“小葵你……”他緊握住她的手,總覺的眼前的蕭伶葵不對勁兒,她的吻生澀而笨拙,卻仍舊會撩起他心中的那一團火。

前些日子隻要他一靠近,她都要回避著,這麼主動的她,他還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見到。

“我不想你明天早上起來後悔!”他歎了口氣,迫使自己壓下心底的念想。

可是蕭伶葵仍舊沒有理喻他的話語,仍舊一寸一寸的逼近著。

“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況且對眼前的女人不是沒有一絲絲感情,他念想著要是自己在這麼下去,他或許會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而犯下讓兩人都錯誤後悔的事情。

蕭伶葵看著他這麼急促認真且抵禦的表情,失落的苦澀一笑,自己剛剛在作什麼,是因為太過在意,太過寂寞,太過怕他離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現在他是不是生她的氣了,他是不是會人為自己是一個輕浮的女子,他是不是不會再理喻她了。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她推開眼前的男人,失落的蜷縮到了床角,或許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舉動,眼前的男人該對她產生厭惡了吧!

“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兒,一會兒會好的。”

屋外的雷聲繼續轟轟隆隆的,閃電在天空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白光;而屋內隻是靜靜地,暈黃的燭光灑落滿屋,修長的影子拉長在牆上,冷少譽似乎發現蕭伶葵蜷、縮在牆角的弱小的身/子,此時竟瑟瑟地發著抖。

他想,他這一次是不是做錯了,在她需要自己的時候,那般用力的推開了她,是傷害了她嗎?可是,他害怕,害怕自己承受不住那樣的吻,而就在此時要/了她!

更何況,他曾經還對她說過,等她搬完家,自己就離開不會打擾她;要是今晚上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的話,於情於理對蕭伶葵都是一種傷害。

“小葵,我,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二十五年多來他第一次說話這麼結巴!

“我並沒有推開你的意思,我是怕你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會討厭我。”

“我不想你討厭我,你在我心裏是那麼的好,我,不想毀了你。”在沒有辦法給她一生的承諾之時,她不能毀了她的清白,那樣,對她是不公平的。

可是,角落裏的蕭伶葵似乎並沒有納入耳中,冷少譽深吸口氣脫下了鞋子上了床,將瑟瑟發抖的蕭伶葵納入懷中。

這個女孩子太脆弱,讓他想要用心嗬護。

“向,向陽……不要討厭我。”淚眼瑩瑩的看著眼前的冷少譽,蕭伶葵緊緊地抱著眼前的男人,不想撒手。

“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他無奈,她並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她臉上的淚痕仍舊留著,那樣子惹他心疼,有一瞬他甚至萌生出要和她永遠在一起的欲/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視線就再也離不開你了。”

“你會彈琴,會拉小提琴,會法語,會德語,會各種語言,在你的麵前,我總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那麼卑微!“”

“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隻是一種卑微的奢望,所以我從來不奢求的。”

“可是……向陽,不要推開我,我害怕,害怕打雷。”她顫抖著聲,因為哭泣的關係聲音有那麼一點點的沙啞。

“害怕,那一聲又一聲的驚雷從天際劃過,害怕,在漆黑停電的夜裏,隻有我一個人的房間。”

聽著她一聲又一聲的啜泣,冷少譽緊揪著心,心裏突然有了那種濃濃的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

“我,不會推開你,我會一直陪著你,在每一個電閃雷鳴的日子,不會讓你掉一滴淚。”他的吻輕輕地碾壓著她咬破的唇角,甚至能嚐到上麵那微微的血腥味,摟著蕭伶葵的雙手,收的更緊了。

那個吻很溫暖,像四月的繁花般一寸一寸給她頹萎的心中,染上了一片暖意的絢麗;他的眼神很溫柔,恍若能讀懂她慌亂的心。

“別怕,我在。”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倒在床上,他輕聲的在蕭伶葵的耳邊安撫道。

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冷少譽接下來對她所做的事,蕭伶葵這樣想著,即便是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可是她仍舊鼓足了膽子,接受著他一寸一寸的安撫著自己,那恍若能讓她安心。

“或許,會有些疼。”他的聲音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她點點頭,還沒有回過神來之時,一股撕裂的疼已經蔓延開了,她皺著眉,咬著唇,緊揪著一旁的被單,他的動作很輕,很柔,卻還是弄疼了她,冷少譽懊惱著,吻去她眼角的淚,直到她緊皺的眉有所和緩時,才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