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吸收能量的方式很特別,就是做那種事兒,但我卻沒有興趣看,我隻想著該怎麼樣將這清罡鎮屍符貼在女屍的腦袋上。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女屍轉頭朝我看來,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笑的我渾身直冒涼氣。
隨即女屍便朝我走了過來,沒錯,她是用走的,水對她來說仿佛沒有什麼限製,可是對我的影響卻很大。
鐵籠的門被女屍推開,我這才想起薛青山是讓我把女屍給引出去,而不是跟她在水下開打。
腳在水底猛力一蹬,我快速的朝水麵遊去,腦袋剛剛露出水麵我忽然感覺腳腕一緊,接著身子就被拉了下去。
“靠。”
拉我的正是女屍,她的手就跟老虎鉗子似的緊緊的抓著我的腳腕,不管我怎麼甩都甩不開。
然後我就感覺女屍的手移動到了我膝蓋的位置,她這是順著我的身體往上爬呢。
我驚恐萬分,掙紮的更厲害了,可女屍那冰涼的手越來越靠近我,然後一張深綠色的臉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嗚……”
女屍朝我叫了一聲,她臉上全是蕩漾的神色,我心說真是日了狗了,怎麼這些邪物都想要跟我幹那事兒呢。
老子又不是唐僧,日了我可以長生不老,猛然想起清罡鎮屍符,我急忙朝褲衩裏摸去,可是有一隻手的速度比我更快,是那女屍。
尼瑪,這狗逼女屍居然抓住了我那東西,我心裏把薛青山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說這清罡鎮屍符多麼多麼的厲害,可現在屁用都沒有。
然後我就感覺一陣舒爽傳來,瑪德我竟然被這女屍弄的有反應了,真你妹的下流。
“我去你大爺的。”
我很清楚要是被女屍給弄了那我也得變成屍媾,在心裏大罵了一聲,我用腦袋朝著女屍的腦袋撞去。
雖然水的阻力減輕了我的力道,但女屍的腦袋還是被我撞的連連晃悠,而後我猛地將手伸進內衣裏,將那清罡鎮屍符拿出來貼在了女屍的腦袋上。
一被清罡鎮屍符貼中,女屍馬上就不動了,我心說看來這清罡鎮屍符還是不錯的。
抓著女屍我往上遊,再次將頭露出水麵,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這時我手中的女屍忽然開始抽搐,那清罡鎮屍符都快被她給抖出來了。
急忙拉著她上岸,我感覺自己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躺在河床上繼續喘粗氣。
“薛青山呢?”
這時我才發現薛青山那貨居然沒了蹤影,站起身朝四周環顧了一圈兒,而後我就看到從草叢裏站起來兩個人。
一個是薛青山,另一個卻是杜悅,我沒想到杜悅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跟薛青山在一起。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
見杜悅依偎在薛青山的身邊,我腦袋有點轉不過來彎兒,但馬上我就氣憤異常,薛青山這貨太不地道,忽悠我下水對付女屍,他卻在這裏泡妞。
你泡別人也就算了,居然泡的是我的夢中情人,妹的,等收拾了這女屍我再找薛青山理論,現在不是時候。
“青陽,把她放了。”
女屍還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那清罡鎮屍符被震的一跳一跳的,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會被震掉。
這時薛青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立刻就瞪向他,說道:“靠,是你讓老子下水的,好不容易把女屍逮到了你又讓我放了,你特麼的想怎麼樣?”
再也無法忍受心裏的怒火,我朝著薛青山大叫,薛青山則是無奈的側了下身,而後我就看到杜悅的手裏握著一把槍。
她根本就不是依偎在薛青山的身邊,而是用槍在抵著他呢。
一時間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杜悅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用槍挾持薛青山?
放女屍肯定是杜悅的主意,這女人難道瘋了嗎?
“沒聽到你朋友的話?把她放了,穀青,不對,現在應該叫你穀青陽,我警告你,如果想讓你的朋友活命,那就把那張紙符撕下來。”
這時杜悅開口了,但是我卻沒動,一是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二是我想找機會把薛青山給救下來。
再者就是我懷疑杜悅手中的槍是假的,槍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搞到的,世麵上有很多仿真槍看上去和真槍一模一樣,但卻沒有真槍的效果。
而且若是將女屍放了,不光是我和薛青山,整個上莊村的人恐怕都活不成。
“青陽,她手裏的是真貨,瑪德剛才差點把我給打死,還是把女屍放了吧。”
雖然薛青山懂道術,會玩銀針,但在槍這種東西的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看了一眼還在抽搐的女屍,我歎了口氣,問杜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