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豬不斷的掙紮,不過捆它的繩子很粗,不管它怎麼掙紮也無法把繩子弄斷。
“拿刀來。”
老夫子讓人拿來一把尖刀,他走到母豬身前,讓人把母豬給翻過來按住,隨後他手中的尖刀就刺進了母豬的肚子,把她的肚皮給化開了。
母豬肚皮被化開之後便有一條半米左右長,手腕粗細的白蟲子爬了出來。
白蟲子的腦袋長的和人腦袋差不多,上麵也有五官,隻不過那五官有點模糊,隻是它的那張嘴很顯眼。
蟲子的嘴大的出奇,而且裏麵全是尖牙,這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骨頭肯定得被咬的粉碎。
那蟲子並不怕人,爬出來之後便朝一邊遊走,老夫子拿能放了它,立馬就用鐵叉子把白蟲叉住,然後有人拿汽油往白蟲子的身上澆。
老夫子一擺手,眾人都躲開了,而後他從身上拿出火機,把一張白紙點燃,退到安全距離之後將白紙扔向了白色蟲子。
火在白色蟲子的身上燒了起來,白色蟲子發出那種“嘶嘶”的聲音,就好像是蛇在吐芯子一樣。
沒多大一會兒,白蟲子就被燒成了灰,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從灰裏飛了出來,他惡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然後身子就飄走了,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是……餓鬼?”
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影腦袋很大,但脖子卻細的跟手指頭似的,薛青山一臉震驚的看著我,我則是點了點頭,心說難怪這裏有鬼蟲,居然是餓鬼在搗鬼。
餓鬼乃是餓鬼道的生物,世間人貪心太重死後就會墮餓鬼道。
餓鬼道的餓鬼們生活的很痛苦,那裏食物十分的匱乏,就算是找到了食物,餓鬼想要吃下去也不可能。
不隻是因為他們的嗓子太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餓鬼的嘴中有鬼火。
那鬼火的溫度很高,食物隻要進入嘴中便會被焚燒成灰燼,他們根本就吃不到,即便是在人間也是如此。
所以餓鬼隻能借助動物的身體來吃東西,至於被他們上身的那些動物內髒,我想應該被他們嘴裏的鬼火給燒化了。
因為動物跟餓鬼同是在三惡道之中,所以餓鬼很容易就能上動物的身,但他們想要上人身可沒那麼容易,人的三火對於餓鬼來說比他們口中的鬼火都要厲害,他們不敢輕易靠近。
攻擊人是他們通過動物的身體進行的,餓鬼本身無法直接吃人。
“穀大師,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見我低頭沉思不說話,老夫子開口問道,自從上次我處理了屍媾,又仗義的在他們村子住了幾天之後,老夫子對我就十分尊重了。
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說我看到了餓鬼,一是怕村子裏的人害怕,二是我還沒有現出對付餓鬼的方法。
餓鬼也屬陰物,但他們卻可以在陽光下活動,那些餓鬼是借助白鬼蟲上了動物的身,那麼我們先要做的就是要鏟除所有的白鬼蟲。
“村長,你們村子裏有多少隻狗?”
我朝老夫子問道,老夫子想了想,說:“大概有一半兒人家都養狗了。”
“是不是養狗的那些家牲畜什麼的都沒有出事兒?”
將目光落在老夫子的身上,老夫子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說:“好像養狗的人家真沒有出事了。”
剛才那個村民說瘋了的動物會攻擊其他的活物,他說了不少,但唯獨沒有狗。
看樣子那餓鬼並不是什麼都不怕,最起碼他們怕狗。
“村長,趕緊去其他的地方弄些夠回來,爭取每家都有一隻,多了更好。”
老夫子嗎明白我是什麼意思,立刻就叫人去隔壁村子借狗,薛青山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就隻能守株待兔嗎?
搖了搖頭,我問薛青山和那些餓鬼最接近的生物是什麼,薛青山想了想說應該是陰鬼。
我說那就對了,想要找到餓鬼隻能通過陰鬼,等到天黑之後可以招幾隻陰鬼來問問,沒準就有餓鬼的下落了。
對我的想法表示同意,我和薛青山便去了老夫子家,此時已經將近吃晚飯的時間,老夫子讓他婆娘給我們做了幾個菜,晚飯我們就是在老夫子家解決的。
天一黑我和薛青山便去了水壩那邊,晚上那裏沒人。
招魂肯定不能讓那些村民看到,萬一招來厲害點的陰物,再上了村民的身,到時候解決起來還得費一番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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