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輝有些狼狽地從空上跌落下來,麵前在觀眾席的一邊站穩了腳步,吃驚地抬頭,朝著空上那挺立的人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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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鬥士雖然實力強悍,跳得高,縱的遠,力量等各項指標全部遠超人類極限,但是他們並不會飛。就算是聖鬥士中真的有人會飛,也絕不是青銅聖鬥士能夠了解和知道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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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輝終身一躍,到底也不過是從二三十米的高處跳下來。正常人如此做,自然要受重傷,他身為聖鬥士,反而能夠借此機會對目標進行攻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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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吃驚的是,就在他的眼前,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居然就此牢牢挺立在空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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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他身上連聖衣都沒有穿,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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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穿上聖衣,像是這樣不借助任何東西站立在空上,那也是一件極為駭人聽聞的事情,他究竟是什麼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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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著同樣疑惑的,幾乎包括了體育場內的所有人。觀眾、聖鬥士、裁濘甚至於已經明白了自己是雅典難女神化身的城戶紗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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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麼人?”一輝沉聲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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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微微一笑,以平穩的速度緩緩從空中降落下來:“我?我是銀河擂台賽的參賽者。鳳凰座聖鬥士,看上去你似乎要破壞公平戰鬥的比賽規則?這種事情,我有義務出手製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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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的事情並不需要你來多管!”一輝帶著怒火喝道,“擂台上的是我的弟弟,難道我管教我的弟弟也需要你來阻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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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攤了攤手:“少年,我忽然發現你是一位相當莫名其妙的人。你的弟弟正在比賽,懂不懂什麼叫比賽?你插手的話,你的弟弟就隻能夠被判比賽失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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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會管什麼比賽!我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一輝瞪著許樂,無論是神態還是語氣,都將他桀驁不馴的脾氣暴露無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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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雙眼含淚:“哥哥,如果你要管教我的話,我並沒有任何反抗的的意思……隻是,為什麼……哥哥,你明明不是那樣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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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輝對他大喝道:“收起你那懦弱的臉吧,現在我對於你隻有深深的厭惡!接下來,就由我對你進行血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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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擺出了自己鳳凰做的絕技“鳳翼翔”的起手式,也就是金雞獨立加白鶴展翅的模樣。宇宙爆發出驚饒力量,他握緊了拳頭,朝著瞬的方向打了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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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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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輝打著旋轉飛了起來落到了體育場的空地上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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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所以我,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啊。我允許你動手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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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歪了歪脖子,慢悠悠地收回了踢出去的腿,倒像是個收保護費的一樣:“要不要我給你重複一下剛才的規則?現在是比賽,除了擂台上的人能夠動手之外,別人是不可以動手的,明白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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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輝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鳳凰座聖衣,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隱隱疼痛,心中隻剩下驚駭: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在時刻注意著他,卻根本看不到他的行動,也做不出任何防禦的反應,隻能夠被動挨打。這家夥究竟是何方神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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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聖鬥士心中也都駭然:他們都是明白宇宙力量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一輝究竟爆發出來多強的宇宙力量?那是驚饒力量,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不能夠與之相提並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