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五個就是病毒的泄漏者嗎?”克羅爾突然出聲,打斷了許樂的沉思。
許樂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樣。鮑勃,通報他們位置,這五個人之中,距離我們最近的是哪一個?距離多遠?”
“距離最近為那個手持短刀,黑色披風的銀發男子,直線距離兩點三公裏。”鮑勃回答道。
“要我去開直升機嗎?我們過去?”克羅爾興奮地站起來說道,顯然對於這樣突襲殺死“惡人”的行動,讓他這個正義感頗多的家夥有種英雄俠盜的感覺,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許樂擺了擺手,拉了一個椅子坐在了鮑勃身邊:“在地圖上顯示他們各自的位置,我要看看他們的行動軌跡。”
鮑勃點點頭,顯示出來一張地圖,隨後解釋道:“這五個點我用了不同的顏色,黃色的是那個短發女人,她的行動軌跡是正在朝著一座高樓前進,我想她大概是需要情報。”
“黑色的點代表距離我們最近的銀發男人,他也在移動,他正在朝著我們的左側方位前進。”
“第三個視頻的那個人使用的是紅點,剛才他清理掉了那一棟樓的感染者,然後架起了狙擊槍。他的軍事素養比較高,也察覺到了監視器,已經毀掉了好幾個監視器,可以確定的是,他依舊在那棟樓內,估計依舊在打算狙擊什麼人。”
“第六個視頻的人用的是藍點,他正在到處搜尋什麼,目的不明。”
許樂看向了鮑勃:“第七個視頻的帶劍長袍男人如何了?”
“他摧毀了幾個監視器之後,在一個監視器麵前坐了下來。”
許樂皺了皺眉,更加感覺到了棘手,這個長袍男人不隻是實力強勁,而且也比較聰明,沒犯過什麼明顯的錯誤,他現在坐在監視器之前,明顯是擺出了一種態度:我知道有人在監視我,我等著和你們對話。
這個人不好對付,許樂第二次重複了自己心中的評價,仔細觀看了其他幾點的位置之後,他命令鮑勃把畫麵切到監視這個長袍男人的畫麵,並且讓鮑勃控製了附近的一個擴音器。
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盤腿而作,長劍橫於膝上,微微閉著眼睛,似乎是對外界的一切事物都無動於衷,也渾然不管自己身旁不遠處還有喪屍的屍體和大片的汙血。
心中迅速地盤算著,腦中也在想著說辭,許樂飛快地動著腦子,不斷地完善著腦海中的那個計劃。
叫來克羅爾仔細地囑咐了一下之後,許樂讓克羅爾開始了和那人的對話。
“這位聰明的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那人一振長袍站了起來:“對,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如果不出我所料,你應該是保護傘公司的人吧?”
克羅爾驚喜地回頭看看許樂,許樂也不禁有微笑,點頭示意他回答。這人雖然不傻,但是還局限在了原電影的劇情之中,以為此時有能力控製浣熊市監控器的隻有保護傘公司。
這倒是和許樂的計劃不謀而合,因為許樂之所以讓克羅爾而不是自己和他交談,為的就是借用保護傘公司名義來試著取得自己的最大利益。
“沒錯,我是保護傘公司的項目負責人克羅爾,我想和你談談你的力量的問題。”克羅爾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的力量?你想知道什麼?”長袍男子問道。
“現在的世界是一個科學的世界,我們保護傘公司的人一向如此認為,哪怕是我們研究出了T病毒,那也是科技成果,而非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透過監視鏡頭,你和你的同伴卻給了我們一個驚喜。”
長袍男子不動聲色:“什麼驚喜?你為什麼判定他們是我的同伴?”
“在你左側四十五度方向三公裏,一個男人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手槍,我們將鏡頭放慢了無數倍之後,發現那把手槍居然是從一個瞬間到另一個瞬間,之間的時間近乎是不可分割的,我們無論放慢多少倍,它都是上一個幀數不存在,下一個幀數上就出現了,就像是被人剪切了一段時間一樣,我們認為,這種現象不能稱之為科學,尤其是他又以同樣的方法拿出了一杆狙擊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