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接了他兩招之後,見他身上的咒印遲遲沒有動靜,心知是卡卡西肯定和原著一樣用“封邪法印”封住了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咒印。
既然這樣,再戰鬥下去也就沒有意義了。許樂一腳把宇智波佐助踢開,隨後瞬步跟上,長長地斬魄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認輸吧,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瞪大了眼睛:“為什麼?決明子,你明明同樣也是下忍,為什麼會強大到這種地步?我與你想比,相差的究竟是什麼?如果我有你的力量,或許就可以實現我的心願了,為什麼······”
“為什麼?這種問題你問的再多也沒有答案。”許樂笑了笑,抬頭望向天空,一片片潔白的羽毛從天空中飄落了下來。
這是涅盤精舍之術,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開始了!
許樂收回了刀,宇智波佐助吃驚地回頭看著他:“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許樂猛然伸手,折斷了他的脖子,“你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
宇智波佐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死亡,隨後,他的屍體被許樂裝進了儲物戒指之中。
“佐助在哪裏?”旗木卡卡西從看台上跳下來,對許樂問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許樂無辜地皺眉:“卡卡西,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問我?”
“你在裝傻嗎?剛才和佐助站在一起的隻有你,為什麼佐助突然就不見了?隻有你才有動手的可能。”旗木卡卡西懷疑地盯著許樂問道。
“宇智波佐助已經被他掰斷了脖子,應該已經死了,至於屍體,大概是用空間忍術給藏起來了。”叼著牙簽沒有說話的主考官不知火玄間突然插話說道。
許樂皺了皺眉,沒想到自己選擇這個時候動手依舊被人看在了眼中。
旗木卡卡西臉色一變:“這麼說,決明子,你也是和現在使用幻術襲擊木葉的人是同樣的嗎?也要趁著這個機會作亂?”
“真是可惜,你似乎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隻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曾經威脅我生命的人,僅此而已。”許樂回答道。
“佐助曾經威脅過你的生命嗎?”卡卡西冷聲說著,把自己的護額拉了上去,打開了自己的寫輪眼,“這種話不過是你的狡辯而已吧?在木葉,殺害同伴這種事情是最大的罪惡!”
許樂笑了笑:“慫恿著你的弟子對著我使用千鳥,現在又變成了好人了啊,卡卡西先生。如果剛才我的弱點真的被你猜對了,我就會身中千鳥而死,到時候你隻會和宇智波佐助拍手歡慶,慶祝你們的勝利吧?”
“對同村的忍者過分的不是我,而是你啊,旗木卡卡西。你的冷漠造就了宇智波帶土的死亡,造就了琳的死亡,把自己老師的兒子當作陌生人,這樣的你,卻還是心安理得地看著《親熱天堂》,時不時去看看別人鮮血澆注的木葉慰靈碑,真是不錯的心情嘛。”許樂冷冷地說道。
旗木卡卡西瞪大了眼睛,並不為之所動:“不,你說錯了。曾經的我,的確是那樣冷漠,現在的我卻比誰都要知道同伴的可貴······”
“那麼也就是說,宇智波佐助是你的同伴,而身為同村忍者的我卻是你的敵人了?卡卡西,你將你的冷漠傳染了啊,隻要是你認識的,就可以隨意地殺戮你不熟悉的,這樣的冷漠,不是更加卑劣嗎?”許樂微笑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