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原著劇情差不多,段譽對於“盜竊”別人內力的北冥神功相當不以為然,對於畫卷後麵的淩波微步卻是情有獨鍾,進步甚快,小半日便已經掌握,走動起來,雖然全無內力,卻也是頗為奧妙。
許樂專門試了試,除非自己開啟精神力,否則要一下子就抓到他也是很難。
對這樣的結果,他也不由地暗暗駭然:自己的身體素質絕對是段譽的幾倍,身體內的能量且不說,戰鬥經驗又豈是段譽那家夥可比的?居然不能百分百的掌握段譽的行蹤,這淩波微步實在是神妙至極了。
心下打定主意,自己回去之後也要好好學學易經八卦,把淩波微步的神妙處學習了,化入自己的步伐中去。
與之相反,木婉清卻是對看不明白的淩波微步不太感冒,對自己看得明白的北冥神功大加推崇。她本來功夫就不太高深,因此改練也是容易無比。
練成之後她也想試著吸收許樂內力,不過許樂一來體內不是內力而是靈力,她收服不了。二來許樂體內靈力總量比她內力還要多,正是北冥神功第一大需要注意的要點“敵人內力極強,貿然吸收便如大海倒灌入江河,慎之慎之。”
因此木婉清倒是吃了一些苦頭,又見段譽似乎靠著淩波微步占據上風,也勉強跟著學了,隻可惜明顯僅得其形不明其意,雖然是江湖上難得的輕身功法,卻總比不上那樣神異。
說來時間頗長,其實不過是一二日的功夫,兩人便都已經有了根基。
許樂借鑒不了淩波微步,卻也借鑒了一下北冥神功,對照自己的藏道心訣,雖然收獲不大,更不敢擅自更改行功路線,但是卻也多了幾分了解。
這一日,三人正在說話,卻聽到王府外猛然間大聲喧鬧起來,許樂不由地有些訝異: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鳩摩智居然直挺挺地打上了門來了?
過不多時,一個侍衛哭喪著臉跑了進來,語氣中帶著哭腔:“世子!王爺他······”
段譽猛然站了起來,急聲問道:“什麼!我爹爹怎麼了!”
木婉清雖然麵帶黑紗,但是眉目間也不由地有些焦急:“快說,不說我殺了你!”
那侍衛急忙道:“今日上午,不知何時街上多了幾個白種番子,殺人奸~淫,無惡不作,更有妖法十分厲害。王爺聽了,帶著傅古褚朱四位過去,不想四位大人俱都傷在了對方的妖法之下,王爺也被對方抓住了,不知道現在究竟······”
話未說完,段譽便叫了一聲“不好”,運起淩波微步,向著府外飛快奔去。
許樂心內也是叫了一聲不好,“妖法”、“幾個白人”,不需多說,他也知道,這是神國空間的冒險者來了!
對方能夠收拾段正淳和四大家將,顯然不是新手。更讓許樂心中沒有任何概念的是,他現在對於神國空間的團戰要求以及冒險者之間相互殺戮的要求了解還不多,綜合比較,對方卻是占有較大優勢。
“你也跟著去吧?”木婉清看著許樂說道。
許樂聽得出來她話中的祈求之意,也沒再多說,稍作修飾,遮住自己身為冒險者的打扮,和她一起向外走去。
木婉清心內一暖:這個臭淫賊,究竟還是願意聽我的話。
兩人飛快走出鎮南王府,隻見六個人正堵在鎮南王府門口。說是六個人,其實也不太恰當,三個白種人騎在一黑二黃三個人身上。
充當坐騎的那黑人身上盡是絨毛,目光野性十足,跟山中猛獸沒有什麼區別。而那兩個黃種人,一個目光呆滯,身上肮髒不堪,另一個則是頗為幹淨,目光清澈,時不時回首伸出舌頭來去舔那白人的靴子,宛如最溫順的貓咪。
許樂看了,心中不免微微一歎:在現實世界中尚未如此,在這個神國空間中居然到了這種地步,真是難以想象。
在這三人三騎六人旁邊,一個衣著華麗的人正痛苦地萎頓在地,正是段譽的父親,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爹爹!”段譽怒吼一聲,就要衝過去,卻沒有料到那三個白人中的一個猛然抬起了手中的法杖,一個白生生的骷髏架子從地下冒了出來,擋在了段譽的麵前。
“妖法!”“那是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