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海邊偶遇碧水柔,同時將北明宇的樣貌大致向碧水柔描繪了一遍。碧水柔聽完南宮錦的描述,心中已經肯定他所說之人便是當日她在海邊漁村出手救下的那個人,但是碧水柔的心裏還有疑問“這個人為什麼要找他?”
“敢問碧姑娘可曾見過此人?”
“沒有,不曾見過。可否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以後我會幫你多加留意的。”
“他名叫北明宇,身邊帶有一把絕塵超然的長劍。”
“哦,北明宇?那,那你為什麼要找他?難道他是一個壞人不成?”
“這,這個在下實在不方便透露。但請碧姑娘你放心,此人絕不是一個為非作歹之徒。日後若遇到他,大可不必驚慌。”
南宮錦交給碧水柔一張符紙,對她說道:“這張符紙還請碧姑娘收下,若見到他後,可以將此符紙點燃,在其燒完之前告訴我他出現的地方,我就能及時受到消息,從而立刻趕到。我找他,隻是為了向他討回一件東西,並非是要加害與他,有勞碧姑娘了。”
碧水柔收下符紙,將手中的海螺送給了南宮錦說道:“這隻海螺就送給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也能將它吹響的話,那一天我們一定還會再次相遇。告辭。”碧水柔轉身離開了海灘,身後的點點足跡被陣陣潮浪所淹沒。
南宮錦拿起海螺,鼓氣一吹,半天也憋不出一個音符,無奈自我嘲諷道:“海螺啊!海螺,你何時才能變成一個姑娘啊?嗬嗬!”南宮錦收好這隻海螺,繼續前行,尋找北明宇的下落。
另一方麵,華芳醫館內。
花千歲在得知宋阿婆和那群孤兒都被花奴殘忍殺的害後,萬念俱灰,一心隻求能夠早死,想在九泉之下與他們團圓。在華芳的悉心照料之下,花千歲的刀傷已經痊愈,但是花千歲不肯喝藥,也不願吃飯。縱使華芳醫術精湛光從體膚外表就能治療花千歲的傷口,可是人一旦不吃不喝,身體就會虛弱無力,時間一長就會陷入危險的狀態。這幾日以來,花千歲什麼也不肯吃,麵無血色,如同活死人一般毫無一絲生氣!
“你就喝一點好不好?這盅藥我熬得很辛苦的!花千歲,你聽到沒有?我是大夫,我不會就這樣讓你死的!我就是灌,也要給你灌進去!”
華芳扶起花千歲,將藥碗硬塞進花千歲的口中,強行給他喂藥。花千歲執意求死,緊閉牙口,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將華芳推開,湯藥灑了一地,實在是可惜了!
“你不用,不用管我!我是一個沒用的人,我救不了他們!我該死,我該死!”
華芳心知花千歲內心承受的打擊太大,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華芳默默地撿起地上的碗,說了一句“我再去給你煎一副藥。”之後便離開了。
花千歲絕望地躺在床上,任憑眼角淚水橫流。
華芳端著藥碗出去,正好碰見她的大哥鬼無常,隨即下意識的將一隻手藏了起來。“小妹,花千歲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身上的刀傷已經好了,但是他的心裏還是非常的難過。不肯吃東西,也不肯喝藥。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我真擔心他會撐不下去的!”
“唉!這也不能怪花千歲。誰知道那個叫花奴的人會那麼殘忍,那麼變態!在花千歲的麵前將他所珍視的人一個一個殺掉,現在想起來,我的後背還在直冒冷汗!”
談話間,鬼無常無意中發覺妹妹的神色慌張,舉止有些不自然,一隻手藏在身後,像是在有意躲著他,不想讓他看見似的。
“你手上拿著什麼好東西?鬼鬼祟祟的?還想自己一個人偷偷藏起來是不是?讓大哥看一眼,別這樣小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