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祖望著這錦衣中年,臉色陰晴不定。
這是丹王宗宗主,如今丹王宗在聯盟的身份地位,要壓過他和杜德軒。
況且現在丹王宗偏幫杜德軒,兩個人一起,他若再鬧下去,恐怕很不利。
“哼,那就暫且不談,等會議結束我在找這小子算賬。”
杜德軒聞言鬆了一口氣,對著錦衣中年道謝,“多謝馮宗主。”
錦衣中年擺了擺手道:“杜老不必如此,大家都是為了聯盟利益著想。”
“說得對,現在我們聯盟更應該團結一致,不能內亂。”
錦衣中年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道:“私事放到一邊,那就來說說正事吧。”
“馮宗主有什麼事要說?”
“前兩日,我丹王宗兩名弟子路經北荒城,原本是要趕來為了聯盟盡一份力的。他們力量雖小,但也是一份心意,杜老覺得呢?”
杜德軒回答道:“丹王宗對聯盟的貢獻不用多說,丹王宗的弟子,自然是我聯盟最重要的成員。”
“好,杜老既然這樣說,那我敢問一句。如果我這兩名弟子在北荒城被人無端割去了舌頭,這算不算與聯盟有關的事?”
“什麼,竟有人如此大膽!”這次杜德軒還未說話,周圍那十幾個區域的人都義憤填膺,紛紛斥責起來。
“馮宗主,這種惡徒,人人得而誅之。你放心,我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這人揪出來。”
“沒錯,這人如此殘害聯盟同胞,肆意破壞聯盟和平,絕不能饒恕!”
“不用追到天涯海角,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錦衣中年突然指著秦牧說道,“正是這個小子。”
“又是他!”所有人都憤怒地盯著秦牧,仿佛隻要錦衣中年一句話,他們就會從上去將秦牧分屍。
而白眉老祖和杜德軒則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
“原來如此,我看這小子純粹就是來搗亂的,這樣的人不殺,何以服眾。”白眉老祖冷笑,他剛才還在詫異丹王宗怎麼偏幫秦牧,原來是玩這一手。
“不可,這件事必然有其原因,秦小友不會如此沒有分寸的。”
“杜兄,不管什麼理由,他割下丹王宗弟子的舌頭,行徑喪心病狂,都應該受到最嚴厲的處罰。”
“這……”
“杜老,你剛才還說聯盟要團結一致。現在這個外來的小子,破壞我們聯盟的和諧,難道你又要袒護他?”錦衣中年質問道。
白眉老祖同樣說道:“杜兄,我們身為聯盟盟主,做事要公平公正。剛才你說我和這小子的是私事,但現在可是聯盟的大事,你可不能徇私啊?”
杜德軒進退兩難了,他沒想到錦衣中年竟然給他設了一個圈套。
在場這麼多人聽著,他就算想反駁也不行了。
“好了,你們吵夠了沒有。”秦牧有些不耐煩地喝道,“丹王宗弟子的舌頭是我割掉的,那又如何?”
“大膽惡徒,還死不悔改!”聯盟的人見秦牧肆無忌憚地說出來,他們看在眼裏,就感覺秦牧在炫耀一般。
這種事拿出來炫耀,完全就是不把整個聯盟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