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肖良輝捂著胸口，雖然受了重傷，不過以他金丹期修為，還能夠承受下來。
秦牧取出一枚培元丹，讓他吞下，然後將其扶了起來。
“怎麼回事？”
肖良輝正要說話，人群散開，一男一女走了出來，正是方鶴和胡少芳。
“喲，沒想到連你也來了，正好正好，今天一起將你們解決掉。”方鶴見到秦牧，冷笑連連。
秦牧聞言，皺了皺眉頭。
方鶴雖然很有天賦，在北天洲恐怕可以排進前十，但來到這皇城，也就稍微出色點而已，算不上頂尖。
但他憑什麼在這種場合對肖良輝出手，還口出狂言，要殺了他和肖良輝？
目光在周圍的人身上一一掃過，發現大部分人都帶著幸災樂禍，一副看好戲的神態，沒有人對方鶴的行為表示譴責。
“鶴哥，跟他們這麼多廢話做什麼，直接殺了！”胡少芳在一旁慫恿。
上次被薛靈韻扇了一巴掌，非但不能還手，還要灰溜溜逃走，讓心高氣傲的她難受之極，心中滿是怨恨。
然而無論如何，她恐怕都沒機會向薛靈韻找回場子，隻能把怨氣撒在秦牧和肖良輝頭上。
“少芳，直接殺了多沒意思，慢慢折磨才好玩嘛，你說對不對？”方鶴似乎很有興致。
“好玩是吧，那我就陪你玩玩！”秦牧忍不住了，他實在不明白，這種蠢貨怎麼活到今天的。
方鶴微微一愣，隨即不屑地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殺你這種垃圾足夠了！”
“秦牧，不要衝動！”
秦牧剛準備動手，肖良輝攔住了他。
秦牧不急著動手，問道：“裴城主沒有處理你和方家的事情嗎？”
肖良輝歎了一口氣道：“裴城主原本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準備幫我的，不過現在恐怕會偏幫方家了。”
“為什麼？”
“方鶴最近和齊軒走得很近。”
“齊軒是誰？”
肖良輝擔憂道：“他是北天洲第一天才，裴城主的唯一徒弟，也是在你之前拿到黑色憑證的人。”
“哦，這麼多身份？”秦牧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裴城主其他事上很光明磊落，但唯獨對這個徒弟十分縱容，可能他膝下無子，已經把齊軒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吧。”肖良輝搖頭歎息道，“方鶴如果成了齊軒的人，那我這輩子恐怕都沒報仇的希望了。”
“而且齊軒知道你和他一樣拿到黑色憑證後，開始查探你的信息，恐怕盯上你了。”
“管他什麼齊軒，先解決這個方鶴再說。”
肖良輝一愣，“你不怕得罪齊軒？”
這是一個連鎖反應，方鶴跟了齊軒，就算秦牧能打贏方鶴，但傷了方鶴就等於得罪齊軒。
不說齊軒北天洲第一天才的實力，他還是裴城主的徒弟，秦牧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和元嬰後期的大能抗衡吧？
秦牧並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來，麵對著方鶴，“你這麼喜歡打架，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剛才秦牧走上前來扶起肖良輝，已經與姬雲煙拉開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