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秦牧能夠分辨,那個黑袍人身上帶有不詳的氣息。
不過這一樁恩怨顯然要追溯到很久之前,還不能斷定誰是誰非。
“你不是依依的朋友嗎?”月神說道,“我可以說是依依的師父,是我將天悅琴傳承於她,這樣你還不能把我當自己人?”
“那可難說,你現在占據著她的身體,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奪舍她?”秦牧想到了洛欣蘭和秦菲菲這對師徒。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月神似乎被氣到了,“如果真做了這種事,豈不是被天下人所不齒,我不會拿自己的榮譽開玩笑。”
“榮譽這東西最不靠譜,況且也沒人能證明你就是月神!”秦牧百般質疑,百般刁難。
月神無語了,她感覺秦牧並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故意氣她。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必須齊心合力消滅這人,不然等他逃回去,後患無窮。”
月神看到秦牧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依依到底算不算天悅琴的主人?”秦牧認真地看著月神。
“你為什麼會懷疑這一點?”月神略帶驚訝地看著秦牧。
“如果依依真的是天悅琴的主人,你現在控製著她的身體,以你對天悅琴的熟悉程度,殺這個人綽綽有餘了。”秦牧淡淡道,“但你卻告訴你隻是和他勢均力敵,還需要我的幫忙,難道不該起疑嗎?”
黑袍男子被鎮壓這裏無數歲月,剛剛脫困,實力恐怕不到全盛時期的一兩層。
據秦牧估計,黑袍人現在都不一定能夠勝過任九幽,這種程度天悅琴都對付不了,神器之名也不過如此了。
而且黑袍人打不過完全可以逃跑,但現在他隻是在警惕著,並沒有第一時間逃跑,顯然也已經起疑,認為宮依依不是天悅琴的主人。
“好吧,嚴格來說,依依現在還不算天悅琴的主人。”月神無奈地承認,她知道自己還是太小看秦牧了。
秦牧心想果然是這樣。
天悅琴失控是因為受到黑袍人的召喚,而無論是黑袍人還是月神,對於天悅琴都已經是過去式。
如果宮依依真的成為了天悅琴的主人,她對天悅琴的掌控力沒道理會輸給他們。
這跟實力無關,神器有自己的靈性,它隻會親近自己的主人。
“我需要知道原因,既然她不是天悅琴的主人,為什麼她又能與天悅琴產生感應?”秦牧覺得這很可能是一個陰謀。
月神似乎看穿了秦牧,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害她的。至於事情說來話長,我隻能簡單簡述一下。”
“天悅琴之中擁有兩股力量,一股是我的,一股是他的。”月神指了指黑袍人,不過很快又糾正道,“他隻是其中之一,應該說是他那一族的力量!”
“天悅琴最初被他們占據,他們使用了百般方法,都隻能注入一股力量來影響天悅琴,而無法讓天悅琴認主。後來在幾位朋友的幫助下,我從他們手中奪得天悅琴,並且成為了天悅琴的主人,這才成就了‘月神’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