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青就施下了血咒，現在她成了老嫗的主人，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讓老嫗生不如死。
“你知不知道巫灩現在在哪裏？”秦牧問道，“就是你從聯盟救出來的那個女人。”
“這個……我救了她們兩個之後就離開了，現在不知道她們去處。”
“她們？”秦牧疑惑地看向巫靈兒。
“還有雨梅姐姐，當初我們三個一起來到混沌界的。”
秦牧點了點頭，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怎麼說也有個伴，不會孤單。
“還有，巫靈兒和南宮小姐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們互補，會有如此大的奇效？”秦牧很疑惑這一點。
如果南宮霖真的完全得到巫靈兒，那突破至尊，簡直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水到渠來。
“這……”
“怎麼，你還有難言之隱？”小青不屑道，“現在你還打算隱藏秘密？”
“當然不是。”老嫗說道，“主人，不知你們可聽說過至尊之上？”
“至尊之上，你是指祖神？”小青訝異地看了老嫗一眼。
老嫗同樣露出訝異之色，“原來主人知道，沒錯，就是祖神。”
祖神之境，知者少之又少。就連當初的琴宗祖師，至尊巔峰境界，卻一直以為自己就已經站立了最頂端，不曾知道後麵還有一個境界。
後來大概在域外大戰，被某位祖神重傷，這才意識到祖神之境。
“你不過至尊初期，居然知道祖神之境，不簡單啊？”秦牧饒有興趣地說道。
“其實隻是我運氣好，在一處遠古遺跡中，得到了關於祖神傳說而已。”
“說來聽聽！”秦牧對於祖神之密，同樣十分好奇。
“那則傳說也隻有隻言片語，記載的正是混沌界的祖神，輪回祖神！”
“輪回祖神？”小青眼中閃過一道驚異。
“輪回祖神之所以封號輪回，是因為他擁有輪回之體，而霖兒就是這種體質。”
秦牧和小青都若有所思地看向南宮霖，而後者頗有些不知所措，她可從來沒發覺自己的體質有什麼特殊之處。
“你的意思是，南宮小姐是輪回祖神的轉世？”秦牧覺得不可思議。
“不，並非如此。”老嫗搖了搖頭道，“輪回之體隻是一種體質，與輪回祖神並無直接關係，輪回祖神還隻是一個普通人時，他也是輪回之體。”
“不過霖兒與輪回祖神沒有直接關係，她就很難說了！”老嫗又把目光看向巫靈兒。
“我？”巫靈兒一臉無辜。
秦牧早就聽說過巫靈兒的身世，她並非巫族之人，隻是巫灩無意間撿來的。
“靈兒又是什麼情況？”秦牧問道。
“我因為接觸過輪回祖神的一些氣息，所以能感覺她身上的氣息和輪回祖神很相像，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並不清楚。”
秦牧沉默了下去，事實證明，巫靈兒或許還真的和輪回祖神有關係，而南宮霖又擁有輪回之體，兩人互補，這才擁有神奇功效。
隻是這種方法太極端，必須犧牲一人，成就另一人。
“好了，暫時就這樣。你的身份敏感，不要輕易露麵，在暗中跟著就行，小心一點，不要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