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肯定會站在秦牧這邊！”宮依依很確信地回答。
趙芊羽微微一愣，“為什麼？”
“這種事還需要問為什麼嗎？”宮依依淡笑道，“如果不是秦牧，我們這麼多原本不相幹的人，有可能聚集在一起嗎？”
趙芊羽深以為然道：“他就像是一座將我們所有人牽連起來的橋梁，在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可替代的位置。”
宮依依點了點頭，“在幽冥族，我聽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月神告訴我，我們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假象，對秦牧的依戀也都是假象，甚至連秦牧這個人都是假象。”
趙芊羽疑惑道：“什麼意思？”
宮依依想了想問道：“加入有一天，秦牧變得一無所有，成為一個普通人，你會不會離他而去？”
“當然不會！”趙芊羽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隨即卻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怒瞪了宮依依一眼。
宮依依掩嘴偷笑，“這就對了，既然你心裏挺在乎他的，為什麼當時不堅定地說出來要站在他這一邊？”
“你讓我怎麼開口？”
“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趙芊羽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和秦牧是戀人，菲菲是秦牧的妹妹，你們都可以義正言辭，為了秦牧與月神、洛神敵對。但我卻沒有這個身份，我不是秦牧的什麼人，沒有膽氣說為了他與羽皇決裂。”
宮依依恍然，趙芊羽心裏是向著秦牧的，隻是她無法說出來。
“你沒法開口的話，不如我幫你去說？”宮依依笑道。
趙芊羽不置可否，問道：“你的事呢，不說給我聽聽？”
“我已經說過了啊，就是幽冥族的事。月神告訴我的不是假設，而是將來極有可能發生的。”宮依依鄭重了起來。
“你是說秦牧有可能再次失去力量？”
“他以前失去過力量嗎？”宮依依驚異。
“嗯，那時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應該也是他第一次遇到困境。”
“這次他失去的，恐怕不僅僅是力量，月神說，他將會失去他所擁有的一切。”
“一切？”趙芊羽聞言，卻認真地看著宮依依，“這話你相信嗎？”
“我當然不信！”宮依依肯定地回答道，“不管他會遭遇什麼劫數，至少，我不會離他而去！”
“不僅僅是你，秦牧身邊的人都不會離他而去，這點我很確信！”趙芊羽見過當初秦牧失去力量，但他身邊的人一個都沒離開，依然以他為中心，對他不離不棄。
這一點，不管發生多少次，都不會改變。
……
瀟後如今已經常住天幕城，基本上都不回瀟門了，後來她更是將瀟門搬到了天幕城，讓兩人合並。
對於這個，秦牧舉雙手雙腳讚成。
不過要遷移一個門派，也不是兩三的功夫，雖說瀟門人不多，但畢竟紮根了好幾年，好多東西都需要整理。
對於秦牧而言，他最關注的就是綾波的情況，因為瀟後早說過綾波快要出關了，可直到現在依然沒有動靜。
“我不知道她現在處於什麼情況，但千萬不能打擾，耐心等待！”瀟後的回答，再一次讓秦牧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