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遠本來打遊戲的顧泮,嘲諷的回了一句。“你羨慕吧,想跳還沒人陪你跳呢。”
喬洲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想結婚,九億少女的夢就要破碎了。”唰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跑到完顏悠麵前,完顏悠頭低的厲害,他便蹲著看著她,完顏悠看到他的臉的時候還是驚了一下,是電視上常常出現的人呢。
喬洲看她似乎認出自己的樣子,笑的露出來兩顆小虎牙。“小嫂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完顏悠出聲淺淺,有些局促不安的回答。“完…完顏悠。”
喬洲聽到這個名字,哼了一聲,麵上的笑容消失了,自己又晃晃悠悠的坐到沙發上。
“完顏家的人……”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再也沒說話了。
完顏悠的臉色刷的一下整個都變白了,手指局促不安的鬆了又緊,卻什麼都不能說出來口,“我和我家的人不一樣!”這樣說嗎?可是無論怎麼樣,她都是完顏家的人,這是無爭的事實。
嚴鈺倒是不在乎的笑了一下,同時也安撫性的拍了拍完顏悠的頭。話卻是朝向喬洲的方向說的:“別嚇壞了我帶過來的小朋友。”
喬洲無所謂的聳肩,泯了一口酒,“要是四哥你都不介意的話,我幹嘛要介意。”內心卻真的很介意,這個女人,完顏家的人,他討厭,非常的。
當年,嚴家的公司內部出了內奸,帶走了重要的文件,造成難以預料的損失,公司損失慘重,嚴鈺的父親為一攬狂瀾,重新做了風投,正當要翻身之時,身為嚴家世交的完顏家,卻掀了嚴家的底,朝夕之間,嚴父創造的公司,隻剩一個空殼子,嚴鈺的父親被氣的腦溢血突發,不治身亡,而嚴鈺的母親心痛難忍,臥病在床高燒不退,那時候隻有十五歲的嚴鈺,一個人扛下來所有的重擔,為醫治母親,不惜向完顏悠的父親低頭,結果得到的隻有嘲諷。嚴鈺恨死了完顏家的人,母親怕他做出來傻事,連夜把他送到美國,囑托他,不到成年不許回來,而嚴鈺去美國沒多久,母親便含恨離世了……
嚴鈺總是笑著,眼神狠是眼神,嘴角永遠是溫柔的角度,即使是想要弄壞一個人的時候。
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旁邊,隨手挑了一個蘋果,蘋果很酸,但是完顏悠卻毫無自知,或者是能感受到卻也不想言語。
“四哥,大半年沒見你了,回來又帶了個小尾巴。”喬洲倒了一杯酒,遞給嚴鈺。倒不是他八卦,嚴鈺整個人散發的誘惑的荷爾蒙,是會引女人注視的男性,他的氣質幾乎會讓人忽略他精致的臉,幾乎比女人都精致的臉,曾經不近女色的人,竟然帶來了未婚妻,而這個未婚妻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的。
嚴鈺接了酒杯,修長的指骨輕輕的敲擊了下杯子,沒說什麼一飲而盡。
這大半年,確實挺忙的,從遇到完顏悠開始,到把她收到自己身邊為止。
一直沒怎麼出聲的寧願,突然的說了句:“很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