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嚴鈺的生日聚會,熱鬧一點不減,畢竟每次四哥來,也隻是他一個孤單的坐在一角,像隻孤狼,任誰也難以靠近,更別說那些叫來湊熱鬧的公主了。

“四哥說,讓你明天,還有我到聖堡去。他說有事跟你講。”喬洲撫了撫手臂上的傷口,這就是喬家人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明明二叔想管理喬氏得要命,而且二叔也有那個能耐,家人卻不讓二叔上,偏偏要綁著自己去,這倒底是什麼道理。

而最慘的是,他被押到國外,想盡了辦法都跑不回來,還把手臂劃破了這麼大一口子,也是無濟於事,受了傷,喬家可以找最好的醫院給他治,然而沒有人看到他的心嗎?為什麼連這點自由都不給自己,愛情被家人逼散,事業被家人看不起,那他這一生是不是來喬家做傀儡的?

與其這樣不如死了算了,所以他並不是要威脅喬家人,他隻是累了倦了。

哪知道,他的絕食倒讓自己獲得了新生。

終於喬家幾個大媽抗不過他絕食折騰,放他回國,不過狠話也是扔下了的,說是如果在娛樂圈混不出個名堂,那三年之後就要跟他們回喬氏,從此跟娛樂圈再無瓜葛。

他是立了這個誓言,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那個人呢,他可以堅持了,她在哪裏,不知這輩子還會不會出去。

別人都說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這個人一定也不知道,錢是必需的,但錢買不到自由,更買不到婚姻。

她走的好幹脆。想著她離開後的瞬間,嚴鈺又開始了狂吐槽模式,不停的跟周圍的人抱怨,抱怨他的身世,抱怨他的父母從頭到尾都不管他。

而他最在意的那個人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到底是怎麼了?

果然讓嚴鈺沒有說錯的,這一年的生日宴會,喬洲又喝得酩酊大罪,不但第二天沒有醒來跟寧願同行,還在酒店裏的客房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直到服務員在中間的時候,打開門進來清理了一下,看著睡得撲鼾聲大起的客人,也是嚇了一跳,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吧。

這個長相帥氣的男人,居然已經睡了大半天了,看樣子還沒有醒來的征兆。一直到生日宴後第三天早上,喬洲才在半夢半醒中起來。

看了看腕表,奇怪這次的酒不到位嗎,他起來頭居然不痛了,他得趕緊給寧願打電話,叫他開車來接自己。

“什麼?你說你昨天已經去了,你開什麼玩笑,昨天不是我生日嗎?”一聽寧願這話,喬洲越來越不解了,昨天他生日,然後寧願卻說昨天已經去過聖堡也談好事了。

難道——“我睡了兩天?”不得了,不得了,他居然睡了兩天。

掛了電話,他趕緊翻手機上的日期,果然今天已經是11月13日了,可惜自己又不能和四哥見麵了,算了這次他饒過完顏悠。

沒有嚴鈺的生日聚會,熱鬧一點不減,畢竟每次四哥來,也隻是他一個孤單的坐在一角,像隻孤狼,任誰也難以靠近,更別說那些叫來湊熱鬧的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