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喬洲知道這個四哥不對勁了,平時有潔癖的他,那回不是讓人拿新杯子來倒酒,什麼時候會就著都不知道是誰用過的杯子喝酒。
所以四哥今天的反常一定都是因為那個沒有出現的女人。
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明明打心裏是厭惡那個女人,但不知道為何,那天聽寧願說是她給他們通風報的信,他們才會出來找的自己,她明明知道自己對她不喜,連見也見不得,偏偏她還要用這種方式來幫助自己,難道他一個大男人能視而不見。
雖然這都是小事,談不上報不報答的事,但是他也做不出現在來落井下石的事。
這可難辦了,隻有等這事過了再說其他事,何況他一點也沒打算跟她緩和,一碼事歸一碼事。
也許這也是她的心計之一呢,明知道自己討厭她,可她還能不計前嫌的在沒有知道的情況下幫自己一把,誰知道這是什麼用意。
“四哥,你出來一下。”寧願站在包廂外向嚴鈺招了招手,嚴鈺也沒多問,就走了出去。他這一走,程牧野就鬧開了,“我說,哥幾個,這個四哥不來吧,感覺缺了什麼,但是他一來,我為什麼感覺缺得更多了。美女們一個都不見了,那我出來這樣玩,還不如在家裏跟我保姆阿姨聊天呢。是吧?喬洲,我知道你也是這樣想的。”程牧野拎起還有半瓶酒的啤酒瓶去靠了靠喬洲手上的酒瓶。
“去,別把我混為你一談,我可是優良好青年。”他突然想到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打發走秦倩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招惹上了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關鍵是這個秦倩倩的長相居然跟陳蘭幾乎一個模式裏倒出來似的。
唯一區別就是一個是少婦版了,一個是少年版。
所以就衝著那張臉,他是輕不得卻又重不得,這種事還真是讓他犯了難。甚至寧願還跟他鬼扯什麼,追不上陳蘭,追她女兒也不錯啊。
真是好笑,他喬洲居然要淪落到追曾經女神的女兒的地步了,他沒這麼慘吧。而且現在也不清楚秦倩倩和陳蘭到底有沒有關係。
“四哥,今天那邊來人了,問了一下齊力的事,他們的意思似乎是齊力曾經涉及過毒品事件,我們的手上的工作進程估計要過年之後才能動了,而且還要等風聲過了才行,不然撞在槍口上,就劃不來了。”這是正事,如果不是四哥過來了,他說不定就忘了。
“那就過了年再說吧,對了,你說說喬洲到底有什麼事。”今天上午開會的時候,他不方便接起寧願的電話,都是午餐的時間,他給寧願隨意說了幾句。
不過話說回來,嚴鈺也不是不方便接,像小悠打過來,哪怕是讓他打十次過去,他也願意,畢竟寧願這麼一個大男人,有好擔心的。這想法要讓寧願知道了,鐵定覺得嚴鈺不隻偏心,還理由多。
見狀,喬洲知道這個四哥不對勁了,平時有潔癖的他,那回不是讓人拿新杯子來倒酒,什麼時候會就著都不知道是誰用過的杯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