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被保安在寧願的示意下被丟了出去。
那個被打了耳光的女人還不知死活的想要打回來,保安冷冷的告誡她別惹事。她卻挑釁的回複。“他不是要送我們去外國旅遊嗎,我等著呢,我還沒出過國呢。”
“陰國去不去?”
“英國啊?難道送我們去當女奴,我們不會說英語,怎麼辦啊。”她還作出誇張嘲笑的動作。
卻被最初鬧事的男子拽走了。“蠢貨,是陰曹地府。”
“啐!”他遠遠的回頭看著酒池肉林,居然在這裏栽了,“哼,口出狂言,讓我從A市消失,想得美,老子總有一天會報複回來的。到時看老子不睡了你這個小白臉才怪!”
一行人忍痛消失在黑夜裏。
卻不知道他們的報複還沒施展開,後麵的網已經向他們撲來,要知道嚴鈺幾個人在A市不單單是各做各的生意,在一個城市裏,各種勢力的網總是鋪天蓋地。
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除了正常的交際,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也會清理一些有礙自己發展的障礙,如果等這些隱患變成現實,就會出大事件,誰也經受不起。
每天的衝突矛盾累積下來,像他們這種生意人,估計被報複來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寧哥,估計他們會報複回來。”跟了一段路回來的保安站在寧願麵前彙報,卻看到大廳裏燈火通明,桌椅都被動過,集在一起,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嗯,你們都回來了?”寧願站直身問著他。
被問到的保安趕緊收回不解的眼神,看著寧願說,“不,何力他們跟著,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吧。”
“嗯,那你也幫著四哥找東西。”他揮揮手,估計那個東西很難找到了,這地方也不大,也沒什麼遮擋物。要找個東西,桌椅一挪開就是一目了然了。
然而這都來回找了三遍了,依然是沒有。估計是被誰撿了去,或者是掉到誰的身上帶走了, 隻有這種可能。
眼看找到的可能性無望,嚴鈺的心情更加沉悶了。“算了,不找了。”
“找什麼呀?”剛剛跟蹤那幾個人的保安低聲附耳問了問自己的同事。被告知,在找四爺一枚深藍色的袖扣。
哦。
他恍然大悟,想想又覺得不對。
四爺多有錢的一個人,會這麼在意一隻袖扣嗎,雖然對他們來說這玩意兒算是奢侈品,但哪怕是幾萬塊的手表對他們來說不就是一次性打火機般的消費嗎,他上次親眼看到寧哥幫著抬酒箱子的時候,摔壞了一隻表麵,直接就取下來了,丟在一邊,再也沒有戴過。
他閑著沒事,查了查價格,十多萬啊。
哎,人比人氣死人。
“你快點找吧,寧哥說這個東西對嚴四哥來說,意義不同。我猜是哪個女人送的吧。”剛剛跟他說話的同事壓低聲音,兩個人縮在門邊上說著,時不時還回頭看看廳裏的動靜,這種詭異的氣氛,就像是任何人都屏著呼吸般,不敢招惹到坐在那裏的人。
幾個人被保安在寧願的示意下被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