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了她不敢大聲嚷嚷,兩個人又分開了那麼久,幹柴烈火的威力,是最後完顏悠都沒有控製住的。

第二天,也不知道喬洲到底有沒有發現什麼,隻是完顏悠倒是感覺自己已經無地可容,縮在嚴鈺的身後,連正麵都不露給喬洲,全程更是一言不發。

即便喬洲說了什麼好笑的話題,或者是想涮涮完顏悠,她也是任其所為,不吭一聲。隻有嚴鈺來為她出言反駁。

“咦,四哥,你家的小野貓的舌頭掉了?平時不是牙尖嘴利的,怎麼睡一覺起來,就跟換了魂似的?四哥,你趕緊確定一下,是不是被調包了?”完全不像她嘛,昨天吃飯的時候,可是厲害角色一個。

嚴鈺當然知道坐在後座上的完顏悠在回避什麼,無非就是昨天她自己也失去了控製,在自己得力的撩撥之下,化為了灘春水了。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正常嘛。他倒是身心愉快的很。

這次喬洲有功,自然回頭他得找喬帆再說說喬洲事業的事。老是這麼對著幹,鐵定會把喬洲給毀了。

雜誌社是最近的一個目的地,自然是先送完顏悠上班了,“拜拜,四嫂。”喬洲把頭伸出來,跟完顏悠打了招呼,這聲招呼讓完顏悠意外的回轉身,盯了他一眼,也是揮了揮手。

“四哥,你媳婦真的不對勁,你看她整個人都傻傻的。”不就是打了招呼嘛,她那愣神的樣子,也虧隻有四哥看得上。

嚴鈺勾唇一笑,“她才不傻,大概是意外你的稱呼吧,你不是一向不待見她,跟她唱對台戲嘛,怎麼四嫂都叫出口了?”

嚴鈺啟動車子,轉動方向盤,打算把喬洲帶到方洲去。這家夥也是可憐,有家歸不得,有工做不得,有店住不得,隻有跟著他了。

“有什麼叫不出口的,一來,春風旅館的胖大嫂他們說了那麼多關於她和完顏嘉城的那些事,我再怎麼也聽得出,他們不是一路人啊。二來,我看出來了,她人也沒多聰明,我想她再算也算不過人吧。三來呢……嘿嘿——”他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不再說話。

倒是吊起了嚴鈺的胃口,勾起他想知道後話是什麼。“你這臭小子,倒是把話都說完啊,三來什麼?”

喬洲一臉的壞笑,“四哥,你不地道,連兄弟都算計,你說你想睡四嫂,結果你們在洗手間裏弄得稀裏嘩啦的,搞得我洗不成澡就算了,尿都快把我憋死了,太不地道。”

“哈哈哈哈……”嚴鈺難得笑得這麼不顧忌,雙手握著方向盤,不敢把油門踩重了,“話說得這麼粗俗,什麼是睡,什麼尿啊。你好歹也是個藝人,搞藝術的,要注意語言措辭。”

喬洲倒是沒去刻意聽嚴鈺說的那些話,他隻是把話題轉了回去,臉色較之之前正經嚴肅很多,“四哥,隻要你開心就好,講真,我很少看到你這麼開懷的笑,隻要她能讓你開心,我怎樣都可以接受她。”

吃定了她不敢大聲嚷嚷,兩個人又分開了那麼久,幹柴烈火的威力,是最後完顏悠都沒有控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