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握著悠兒的手,明明長得瘦巴巴的,偏偏那手的手感就那麼好,柔若無骨。可惜她太害羞了,不過就是被喬洲偷看幾眼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下午有事,他真想打發掉喬洲,跟悠兒回廣博或是玉辰,那都好。他想重新品嚐她的滋味,在洗手間的交融讓他幾欲失控。她那麼害羞,卻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讓他的理智沉淪,讓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願意放手。
他不是沉迷女色的人,可偏偏就栽了。
……
“不要不要,你們先下去吧,我們睡會兒。”喬洲見那些人退出一包房,趕緊把墨鏡取了,又想要睡覺,又想問清楚腦袋裏的問題。
“四——”
當他湊近嚴鈺時,對方居然已經發出些微均勻的鼾聲了,擦!居然睡著了。喬洲有些憋悶。可是他有心事,睡不著啊。
又不能叫人進來按摩,怕給人發現。
隻得將雙手枕在腦後,自己想透。
之前他跟四哥出包房的時候,喬帆那個老鬼還是板著一張臉,就拿個酒的功夫他就變了,這明顯不對。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完顏悠對他說了什麼,平時那個女人跟他抬個扛都要四哥幫忙的人,居然能說動喬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想了想,還是沒想通,他是心裏不想藏事的人,索性坐起來,把衣服穿好,拉開了通向外麵的平台的門,撥通了給完顏悠的電話。
很快對方就接了起來,“四嫂,是我。喬洲。”
“嗯,我知道是你。”之前有通過一次電話,她存了起來。
好吧,似乎又有點找不到話的感覺,他習慣性的搔了搔後腦勺,“我想問你今天中午是不是跟喬帆,就是我爸說了什麼?不然他怎麼會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客套的商業應酬,喬洲並不擅長,不過直來直去的性子,倒是完顏悠覺得挺好的,因為她也不想跟人玩心計,很累。
“沒說什麼,隻跟他說了我兩次看到你受傷的事。”事實就是如此,沒有任何的修飾。她拿著電話,站在複印機前,一邊收起印好的資料,一邊打開蓋板,拿出原來的資料。
“兩次?哪兩次?”不就是上次在春風旅館後麵吧,哪裏還有一次。
“一次就是旅館的後麵,還有一次不就是你在古城牆那條路上嗎,你吐血了啊。”吐血這種事多可怕,以前都是在電視裏看到,還是古裝戲。她現在才知道,人在受傷嚴重的情況下,是真的要吐血的,沒有半點藝術的誇張。
“你是說你說了這兩次之後,他就改口了。”原來她又在故伎重施,以前是在四哥麵前賣可憐,現在倒好,把自己的可憐賣到喬帆麵前去了,其實他並不太喜歡向任何人示弱,即便現在看起來問題解決了。
“不,我隻是在跟他說,有時候,事與願違,他想你回喬氏,也許讓你受傷不是他的原意,但很多事情的過程不會受他的主觀控製,會有客觀上的變化。”她沒有說得那麼直白,因為她聽出喬洲的語氣變得不悅,難道他認為自己去喬帆麵前為他求了情。
剛剛握著悠兒的手,明明長得瘦巴巴的,偏偏那手的手感就那麼好,柔若無骨。可惜她太害羞了,不過就是被喬洲偷看幾眼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