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一個堂堂總裁該說出來的話嘛,還要自己可憐她,她有些無語的笑。“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不是修建項目嗎?還整出樂隊了?”
“別提了,不就是幾個項目經理和秦亞他們打呼嘛,一個比一個大聲,真是受不了。”
原來是這個“樂隊”。
“嗬嗬。”她笑了,“你還笑啊,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那你要怎樣,我昨晚陪你在門口地上睡了一晚,我現在渾身疼呢,還好我有記得把門門好,不然像什麼樣子。”想想兩個成年男女赤身裸體的睡在客廳,她也是夠了。
“你怕什麼,是在我們自己的家裏,管誰來看。合法的,懂嗎?”他倦意襲來,想睡覺了,於是又緊了緊自己的懷抱,似乎有她在身邊,不管什麼時間,不管在哪裏都可以睡得著。
合法?
他們哪裏合法了,又沒有結婚,不過就是一個非陽光的私下約定關係。
討厭自己總是要往那些不愉快的地方亂想,她正要勸說自己不要亂想時,隻覺得隔衣有一個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他不是睡著了嗎,這也太離譜了吧。
完顏悠輕輕的後退,而嚴鈺卻是不動聲色的前移了一些。她隻得無奈的抬起頭,直視對方閉著眼的臉,“你在裝睡嗎?麻煩嚴先生,你把你的工具收好,好嗎?”明明都起身了,還不穿一件內衣,要不要臉啊。
“噗哈哈!”他終究沒忍住,隻因聽到對方說什麼工具收好。“可是這能怪我嗎,你的磁場太大了,總是會吸引它,我也是情不自禁,我管不了它。”
切!
“你要不要臉,大清早,說這麼色情的話。”索性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兩個保持著中間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好吧,那再抱一下,我就放過你,我知道你要起床上班了。”他噘著嘴皮,像是可憐巴巴要糖吃的小孩。
她才不會上他的當,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根本就是無休無止。“不要抱,我要起床了。”她冷著臉索性從他的懷中鑽了出來,原本就是穿好了睡衣,她要抓緊時間去洗澡,然後上班。
隻見女人已經滑下了床,嚴鈺可不想今天又一個人獨守空房,然後在她晚上下班後,再約上幾個難兄難弟去一起玩,這樣的娛樂他已經煩了。他要和她的兩人世界。“你今天難道不能為我請假一天嗎?看著我壓著時間,辛勤工作,趕回來看你,你就這麼冷血嗎?”
他以為她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所以他越來越用這種嚴三歲的軟磨硬泡法在完顏悠的身上,感覺到得心應手。
這個女人的性子,對他來說是很好,可以對於她的社交,就不怎麼好了,不能拒絕別人,特別是不能拒絕用軟方法對付她的人。
如果是對她沒有惡意還好,有惡意的話,這種人也許對完顏悠來說是致命的。
可是這是一個堂堂總裁該說出來的話嘛,還要自己可憐她,她有些無語的笑。“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不是修建項目嗎?還整出樂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