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兒,我知道我剛剛脾氣太大了,你原諒我好嗎。你想知道薑霏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你抬起頭看我一眼行不行?”完顏悠心裏一抽,嚴鈺居然都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她還在矯情什麼,應該順坡就驢,而不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嚴鈺,他正試圖勾了勾唇,露出他俊逸的容顏,這是一張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動心的臉,如果當時的情況,換成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她不是也不能拒絕嗎?
得了天勢地利,其實她該知足了。至於施城,他們之間本來就隻有那麼短短一小段的同行路程。
而和嚴鈺能走多遠,她不能確定,或者待她媽媽能從美國回來時一切可能就會劃上句號了吧。
“要不要你先去洗個澡,我們再說。”嚴鈺觸到她的肩膀有些濕潤,或者是之前開車門的時候,也是雨最大的時候,被淋濕的。
完顏悠沒有反對,抱著家居服走進了洗手間,打開霧氣騰騰的熱水,一邊麻木的衝洗,一邊還想思考下一步要怎麼走,她始終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看不懂自己明天的去路。
每次和嚴鈺吵架後,她就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從搖搖欲墜的吊橋上跌落,沒有半點安全感。當肩上突然來了兩股壓力,她先是全身一僵,後又立即知道是嚴鈺進來了。
這是她跟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以這樣的方麵站在一起,他沒有說話,將自己攬在懷中,兩個人完全不著衣服的股膚相貼,讓她有些緊張,卻又覺得後背很溫暖,靠著他結實的胸,她也僅僅是之前僵直了一下,現在則是全身放鬆的靠著,也不敢亂動一下。
“悠兒,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我隻想說,你一直在我心裏,我心裏沒有裝著其他人,你相信我好嗎?”說話間,他的頭搭在她的肩上。
他說話的聲音帶著震動,從肩頭傳到背上,再從背上的震動帶到心裏。全身麻麻癢癢,她該知足的。
於是轉過身來,將兩隻手掛在他的頸項上,主動的貼上他的唇。
這一舉動讓嚴鈺很意外,卻也驚喜。加大力度回應她的吻。除了語言,或者就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緩釋兩個人的矛盾,才能加深兩個人的感情了。
嚴鈺在洗手間裏努力讓冷情的她變得回溫,努力試圖讓她沉醉,一年多的時候,在他的調教下,外冷內熱的她已經非常敏感,可是她的敏感卻讓他為之瘋狂,控製不住的激情讓兩個人從洗手間到客廳的沙發上,再到餐廳,到臥室。
直到兩人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複原,隻是激情退去後,那爭吵中產生的疑惑卻很難消散了。
完顏悠原本對嚴鈺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卻因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和欺瞞,讓從小就受到完顏嘉城欺騙的她,難以輕易再回到最初。
“悠兒,我知道我剛剛脾氣太大了,你原諒我好嗎。你想知道薑霏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你抬起頭看我一眼行不行?”完顏悠心裏一抽,嚴鈺居然都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她還在矯情什麼,應該順坡就驢,而不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