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忙得很嘛。”不然他也不會像個跟屁蟲一樣的跟在兩個女人身後,自己就是一個托管班的主任。
再聽聽這位滿臉嫌棄自己的樣子的兄弟,寧願拍拍喬洲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你心智——”
喬洲刻意把肩膀一斜,讓寧願拍了個空,“去你的,這下該勞你的體膚了吧,我是不是該退位了?”
說實在的,他現在對完顏悠沒有半點討厭的情況了,也是完完全全把她當朋友,隻是成天陪著這兩個女的,又沒有什麼好聊的,算個什麼事啊。
“哎,那可不行,我下午還有事呢,下午估計你得陪著四嫂了,我會把這個小家夥帶走,她這次設計的圖紙被大家選中了——”
“真的嗎真的嗎?”打斷了寧願的話,柴願一臉的興奮。
刮了柴願的鼻梁一下,“是啊,我也沒料到會被大家選中,說你的創意非常好,既能保留原物的風格,又能實用性強的功能。如果以後柴柴變成設計大師,可不要忘了我的舉薦哦。”兩個人倒是無處不忘秀恩愛,看得喬洲自覺惡心。
“呃!呃!”猛做了幾個惡心的動作,卻被完顏悠打趣了,“你這是有了?”
有有有!他一個大男人,有個頭啊。翻了一個白眼給完顏悠,“死女人,手受傷了也不去管一下,你管我有沒有?要不你陪我去醫院看看!”
反正就是想拐她去弄好那個傷口,他從小的生活從不曾像完顏悠那般粗糙過,所以對她吮吮傷口的做法很不以為然。
當然也不會讚成。
“四嫂手受傷了?”寧願也從來不會把完顏悠的事看成是小事過,他眸底一暗,看了一旁的喬洲一眼,對方點點頭。
他不會去拉完顏悠的手,畢竟男女有別,這一點他和喬洲都非常注意,省得給無聊的人找到話題,“那還是去包紮一下吧,畢竟也出血了。”
如果自己一直堅持不去,怕是他們三個不會罷休一直說下去吧,“好啦好啦,那就麻煩喬洲送我去吧。你們倆自便,我下午跟著喬洲好了。”因為寧願剛剛說有事的,她何必拖著柴願。
不過柴願真的在設計上有天賦的話,自然是要恭喜她了。曾經那麼多人來人往的旅館,有幾個人注意到牆上那些塗鴉,偏偏寧願看到了,還以此為據點,找出了一個大畫家。而今天,柴願也就上來晃了一眼,她早已經熟悉的地方,她都沒發現這副畫被人框了起來,而柴願就看到了。
難道這不是一種緣份,寧願柴願,兩個人的名字就是一種緣份。
她很羨慕這種巧合,更加羨慕這種緣分。而她的那條愛情之路,卻被人生生的扳離了正常的軌道,駛向一個沒有未來的未知。
“那就走吧,四嫂。”喬洲真是鬱悶,自己剛剛說了半天,她不為之所動,寧願就是一句話,她就聽了。
這什麼人啊。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忙得很嘛。”不然他也不會像個跟屁蟲一樣的跟在兩個女人身後,自己就是一個托管班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