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啊,好多女孩子天天追著寧願跑,我又怕他喜歡那些看起來怪怪的女孩,但是我又怕我管他太多,他變成不喜歡任何人就麻煩了,結果是我想多了。”揭了寧願的老底,寧願果然叫起來。
“媽,你這些話,可以當著柴願私下交流,我不在場的時候,你們不是更聊得歡嗎?”而且還當著四嫂,他的臉都被他這個不講究的媽給丟光了。
“喲,你還要臉啊,我以為你是萬年冰山,沒反應的咧。”母子兩個突然抬起扛來。
看著前路,完顏悠一邊聽著這些非常家常的對話,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平平淡淡,開心又沒有負擔。
一邊卻又還想著嚴鈺,他突然離開,一定不是寧願說的工作,是在生她的氣嗎?
可是她說的都是事實,他們之間的阻礙太多了,她沒有勇氣,更加沒有力氣能有信心走過去。
隻能遠遠的看著他,不打擾,就是她覺得對他最好的回報了,現在外麵的那些傳聞,她不是聽不到,更加不可能充耳不聞。
既便喬洲現在對她已經接受了,而寧願的媽媽也因為媽媽的關係化解了,但是他身邊還有很多朋友,哪一個看著她,眼中沒有閃過異樣。
不是她太敏感,而是從小在完顏嘉城的教育下,她早就對人的察顏觀色嫻熟於心。
別人一個小小的動作,幾個字半句話,她能分辨得清是好還是壞,她不會反駁,但她懂得不靠近。
她既然不能帶給嚴鈺什麼好事,她更加不想帶給他壞事,那些不好的評論,其實也是在間接的罵了嚴鈺,不是嗎。
“誰說寧願是萬年冰山啊,比起鈺哥那能凍死人的宇宙凍庫,我家寧願哥哥根本不夠看。”柴願也加入他們的討論。
可是柴願的意見非常的客觀,她並不明確的幫誰,一會兒觀點幫著寧願,一會兒又幫著未來婆婆。
一路上,他們是笑聲連連,引來路人的側目,而完顏悠都抿嘴淺笑,思緒卻飄遠了。
寧願有些遺憾的將手機放回褲袋,半是對著完顏悠,又半是對著其他兩個人說著,“四哥一直沒有接電話,可能在現場太吵了吧。”
刻意瞅了一眼中間隔了兩個人的四嫂,她的臉色又沉了沉,看起來四嫂明明心裏就有四哥,偏偏——哎,他能說什麼好呢。
還好,他的柴願不是這樣的女孩子,不然他早就知難而退了。
“那我們走過去找他吧,反正這裏離意合巷又不遠。”柴願提議,自然沒人反對,而完顏悠也隻是抿嘴一笑,有些牽強的樣子。
走了沒兩步,完顏悠突然又提出反對意見了,“我們還是不要叫他了吧,意合巷那裏估計會很忙,如果他走了,萬一臨時有什麼事,人家找人也找不到他,他也會吃得心不在焉的。”
其實這隻是她想出的合理借口,但她心裏卻想的是,既然都不開心的走了,又何必叫回來,何必勉強。
“以前啊,好多女孩子天天追著寧願跑,我又怕他喜歡那些看起來怪怪的女孩,但是我又怕我管他太多,他變成不喜歡任何人就麻煩了,結果是我想多了。”揭了寧願的老底,寧願果然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