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加工,也許有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時候,但大多數無聊的對白也許會在不久之後醞釀出可怕的效應,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人言可畏。
完顏悠還在認真的想著,視線也定在門外的影子下,那裏有陽光照射和陰影的對比,黑與白那麼鮮明。
“電梯來了。”嚴鈺先是走了幾步,見身邊的人還發著呆,他趕緊拉著她的手,將她拖進了電梯裏。
看著他接下樓層,她立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而,嚴鈺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年四季都這麼涼,他沒打算放手。
“好了,你放手吧。”話裏似乎帶著另一層意思,嚴鈺隻覺得自己心在抽痛。
“我不放。”他將就她的話還了回去,也不管她有沒有別的意思,他也說著含有深意的話,還側頭凝視著她。
完顏悠最終是低下頭來,不再跟他對視,卻也由他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他手掌依然溫暖而幹燥,手掌中的溫潤還是跟從前一般無二。
拐彎就到了曾經住過的房間,這裏最早是她和他住,再接著他執行契約,大多時間是她在這裏住,那段時間就是她忠實於契約的時候,再後來為了躲避狗仔,變成了他住,而她搬到了廣博。“這裏的鎖我已經換成指紋鎖了,我想著你們住在寧願那裏始終不方便,而林媽現在又是這種情況,這房子我就代你送給她。畢竟她照顧你和阿姨這麼久了。”
啊?
他又提到了房子,完顏悠擰著眉,“你送林媽房子?”雖然這對林媽來說是好事,可是在她心目中,林媽始終是她的家人,他這樣做算什麼?
“嗯。”門被推開,映入眼前的布局和裝修已經不是她記憶中的樣子,不再是黑白相間的冷酷風格,而是實木地板的美式風格,給人溫暖的感覺。
可見這事,他已經做了很久了,如果按一般正常人的思維,一定會摟著嚴鈺感動的流淚,可是為什麼她沒有這種感覺,難道她的思維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好了,你可以放手了吧。”她兩手並用,終於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她原地四下望去,這個熟悉又變得陌生的房子,他說要給林媽,以誰的名義。“嚴鈺,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跟你走不到一起?”有的話還是跟他說清楚的好,免得這種錯亂的感覺越來越深,不僅傷她,就是傷了他。
聽到完顏悠的問題,嚴鈺緊緊的盯著她,猜想她又要說出什麼不適合的理由和借口了。“這兩年多,你已經用行動和語言充分跟我說明了這個問題,而我不是執迷不悟,喜歡就是喜歡,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你,你能不能接受我的解釋。”
他在賭氣,他氣她不敢直麵自己的感情,也氣自己的死心塌地。繞到她的身後,他討厭這種被她無視,被她隔離的感覺。
突然從背後環住她,將下巴抵在完顏悠的肩膀上,再下去他壞心的看到隱隱若現的曲線。
人造加工,也許有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時候,但大多數無聊的對白也許會在不久之後醞釀出可怕的效應,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