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幾下手機鍵,電話很快通了。“寧願你怎麼沒在酒池?”
“鈺哥哥,你快點過來,我家出事了。”說話的卻是帶著哭腔的柴願,這世界到底怎麼了,仿佛全世界的電話裏的女人都在哭,這也出事那也出事。
他拿著手機,轉頭看了完顏悠一眼,對方不理所以的回看著她,“你別急,我馬上過來,是老宅嗎?”
寧願不在酒池就很奇怪了,加上柴願接的電話,還說那樣的話,如果沒出事就怪了,可是有誰敢去招惹柴家,不知道柴慶春的後麵有著喬帆那個男人頂著嗎?
“坐好了,安全帶栓好,我現在先到柴家老宅去,不知道她們出什麼事了,剛剛是柴願接的電話。”他快速的拉好安全帶,很快將車提速。
一時之間完顏悠還回不過神來,“剛剛是柴願?”看著嚴鈺嚴肅的神情,點點頭,認真的加速,她也不再追問,等到了就知道什麼事了。
再怎麼說柴願也算得上她的好朋友,現在聽說她出事,心情自然有些緊張。
從酒池到柴家老宅還是有一定的距離,如果路上不堵的話了,也要半個小時。但似乎方洲的事也等不起了。
代峰的電話再次打來,這次嚴鈺直接打開了車上的藍牙接聽,“總裁,你要過來嗎?現在薑懷帶著他們公司的人坐在我們集團的大門口,說是你不來,他們就不走。”
怪事了,這世界要塌了,還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在這個時候逼過來。
越是緊張的時候,嚴鈺反而冷靜下來,當年那麼多壓力一齊湧來的時候,他又是怎麼奪回方洲生存機會的,發展的實力並不是嘴上說兩句而已。“我現在有更緊要的事要去辦法,至於薑懷,你告訴他,他女兒對我未婚妻下手的事,我已經有了全部的證據,如果還是不知好歹要鬧下去的話,那大家法庭上見,我沒什麼好顧忌的,如果他不擔心他女兒以後壞了聲譽,讓他隨便鬧。”
既然要撕破臉,他就會撕得更徹底一點。
而一旁的完顏悠倒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她一直以為是嚴鈺在跟薑霏玩曖昧,一邊利用她的愚蠢跟她玩在一起,而另一邊卻又和薑霏不清不楚。
不是她自信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男人本性,在她少年時,就看多了完顏嘉城的表演,雖然嚴鈺的本性沒有完顏嘉城那麼壞,可是一腳踏兩船,是她一直以為的。
這個世界,她越來越看不懂了,嚴鈺也時而模糊,時而清楚,可是再怎麼說他也不該和薑霏的父親鬧得這麼僵。
坐在車上,嚴鈺車速很快,電話也在剛剛掛斷了,車中的氣氛很怪,完顏悠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她似乎對於薑家的事,沒有立場,可是剛剛他在電話中又提到什麼——他女兒對我未婚妻下手的事,他有了語氣?這句話,到底是指什麼,什麼意思。
他做的事,她竟完全不知道。
按了幾下手機鍵,電話很快通了。“寧願你怎麼沒在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