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廣博,是不是寧願有什麼事?”柴願和寧願在一起的事,遭到了柴家的反對,具體情況,完顏悠並不是很清楚。
正好那段時間,她也是因為媽媽生病的事焦頭爛額,也沒顧得上別人的事,沒想到同一時間,並沒有幾個人過得輕鬆。
柴願離家出走了,一直呆在酒池,而正是因為這樣,才引來柴家對寧願更大的意見。然而並不是寧願把柴願留在酒池,畢竟酒池人員複雜,雖然他們一直住在酒池的閣樓上,而且也沒有像柴願媽媽想像的那樣,寧願拐帶幼女還同居了。
完顏悠聽著柴願的報怨,隻覺得耳朵都快被手機麵板烤熟了。
剛換了一邊聽她繼續說下去,大門卻在這時彈開了,完顏悠抬起頭,等半天的人終於回來了。
“柴願,你先好好照顧寧願,嚴鈺回來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一會兒過來看你,不然的話,我明天再過來好不好?”並不是重色輕友,嚴鈺難得在她臉上露出疲倦的樣子,想必是真的累了。
“不不不,我打給你,是因為我媽在病房裏跟寧願說話,我無聊,你晚上別過來了,明天我們再聯係吧,就這樣!”柴願飛快的掛掉了電話,甚至沒讓她有機會說再見。
這個孩子總是毛毛燥燥的。
將手機放在茶機上,她站了起來,對嚴鈺曾經用了多個麵孔,現在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隻是喃喃的說了句,“你回來啦?”
這不是廢話嗎,人已經回來了,“嗯。”嚴鈺點點頭,已經換了鞋子,他平時並沒有拿包的習慣,轉身先去洗手間洗手,剛走了兩步,轉頭一眼瞧見桌上倒扣的菜盤,“你做了菜嗎?”
一邊說著話,一邊鬆開腕表扣子,將它取下來放在了洗手台上。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感覺不錯,他並不想要奢華的生活,隻求平淡日子,一夫一妻細數歲月長流。
看著嚴鈺走進了洗手間,完顏悠走向餐廳,將倒扣的盤子一個個拿開,用手背懸空試了試溫度,幾乎都沒什麼溫度了。還是用微波爐加熱一下的好。
端起桌上的一盤糖醋排骨準備徑直走進廚房。
嚴鈺走出來時,就沒看到她的人影了,繞了一圈,屋子裏亮堂堂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突然一股濃鬱的酸香味從廚房那邊飄了出來,他趕緊走向廚房,完顏悠已經飛快的衝出來,將手上的盤子倏的放在桌上,兩隻手更是捏在她的耳垂上,嚴鈺挑挑眉,勾唇一笑,“燙到了嗎,小心一點,戴上隔熱手套啊。”
一邊說著,一邊還將她的雙手扯到自己麵前,“來,捏我的耳垂,我的更降溫。”
完顏悠瞪著他,雙頰早就紅透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不餓嗎?吃飯。”其實就是端盤子出來的時候有些燙,她也是想偷個懶而已。
“嗯,我在廣博,是不是寧願有什麼事?”柴願和寧願在一起的事,遭到了柴家的反對,具體情況,完顏悠並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