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撐起身,隻覺得身體真的是發散開一種撕裂般的疼痛,他是真的受傷了,像是被綁住的野獸,薑懷一邊倒抽著氣,一邊發出低低的呻喚。
“救命救命!快快拉我!”他慢慢的側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秦亞,這疼痛透過四肢的神經,像流竄的鋼刺,在全身蔓延。
不用扮假,他的冷汗都出來了,臉色更是迅速變得蒼白。這老家夥又搞什麼鬼,嚴鈺長呼出一口氣,示意秦亞把他提出來。
秦亞迅速下車,跑到車頭的另一邊,拉開車門,把薑懷提了出來,他躬著身體,疼得說不出話來,倒不像是假裝的。
“打急救電話。”真是麻煩,早知道就讓他在酒店門口鬧好了,這下又耽誤他的時間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嚴鈺還是不願意陪著他耗時間。
他連完顏悠都沒時間陪,陪你這個老家夥,憑什麼呀。
秦亞剛打完急救電話,就聽到總裁又有新的安排了,“秦亞,你在這裏守著他,我把車開回工地,有什麼你,你再跟我聯係。”說完,也不可能要等自己答不答應,總裁就這麼徑直的駕車離開了。
而秦亞隻能像隻被遺棄的小狗,巴巴的看著車影越來越遠,而這個薑懷竟然還就坐在街沿邊嗷嗷的低聲叫起來,
真是沒皮沒燥的,如果不是怕影響不好,他還真想踢薑懷一腳,你說這個人怎麼那麼煩呢。
五分鍾後,救護車來了,把繼續嗷嗷叫個不停的薑懷擔上了單架,送上車。
好一陣的檢查,X光照射下來,他給總裁打了電話彙報。“怎麼樣?”他還沒出聲,總裁的話已經過來了,想必還是把這事掛在心上的吧。
所以這兩個姓薑的,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有事,不過不關我們的事,他是老毛病了。”這個薑懷還想碰瓷啊,可是他沒時間也沒機會把C市醫院的人給收賣了吧。
“怎麼說?”嚴鈺還真是記掛這事,因為回到工地想到,如果薑懷要真出什麼事,那個薑霏還不追過來,哪怕沒事也能扯點事出來的人,他可不想再跟他們糾纏了,隻怕完顏悠會誤會什麼,他再也解釋不清了。
“醫生說,是傷了,不過是老傷,薑懷以前就有背部脊椎滑膜炎,大概是之前確實又撞到,不過也是因為他自作自受,非要保持那種姿態久了,才會疼的,死不了。”醫院已經把人安排進病房了,並且也交待了,這病呢還是要病人回家配合吃藥按摩慢慢養,在醫院裏也隻能輔助治療,效果不大。
連住院手續都沒給他們辦,這難道不是老天都不幫薑懷做壞事嗎。
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想發笑。“那好,你把費用全部支付了,盡快到工地上來吧,人我已經找出來了。”秦亞哦了一聲。
他剛想撐起身,隻覺得身體真的是發散開一種撕裂般的疼痛,他是真的受傷了,像是被綁住的野獸,薑懷一邊倒抽著氣,一邊發出低低的呻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