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她的父親,竟然不知道她人在哪裏。”這個完顏嘉城果真離譜,為了吃自己的一頓飯,就能出賣任何她想知道,而他剛好知道的事。
看著甚至沒時間抬起來看著自己的完顏嘉城,“這樣吧,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寫一個契約,省得你貴事多,忘了。”
“不用吧。”完顏嘉城怎麼可能答應跟她寫什麼黑紙白字的東西這不是把自己套牢了嗎?聽薑霏的語氣,她是要坐實轉正了啊。
“不對啊,如果按你說的那樣,怎麼你們薑氏還會落得個被銀行查封的情況。”如果不是他找不到人,不知道完顏悠現在人在哪裏,怎麼都不會跟薑霏問這麼多。
再怎麼說,他們現在可是敵對的關係,如果完顏悠跟了嚴鈺,那這個女人就白做那麼多了,而如果薑霏上位,那他也沒戲唱了。
他知道自己做錯太多事,對完顏悠也不好,可是他就是一個眼睛鑽進錢裏的人,他有什麼辦法,誰想做一個窮人。
現在他得將計就計,把這個薑霏套住,如果能扳回一局,或許完顏悠也好,嚴鈺也好,說不定能認他這個父親或者嶽父。
薑霏還真當自己是個傻瓜,他再信誰,也不會信一個外人,而且這個女人毒計又多,隻怕他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看完顏嘉城前麵跟自己說得天花亂墜,現在要他白紙黑字的寫上去,他又不願意了。這個老狐狸果然不好對付,可她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能教出完顏悠那樣一個蠢貨出來,“完顏叔叔,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薑氏的事鬧得這麼大,如果不做做樣子,隻怕也收不了場。”
既然他不簽字,那她也不會強求,“這樣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跟完顏悠計較,我們去看看她,我要她給我一個話就行。”
說了半天,等於都是廢話,利用不了完顏嘉城,那她至少要讓他給自己帶帶路吧。
一聽她這話,完顏嘉城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想利用自己找到完顏悠啊,直接說出來就好,結果還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這又是另一件事了。”
看著閉上嘴不再說話的完顏嘉城,薑霏怎麼會不明白完顏嘉城的意思,之前的事都說到最後關頭了,他也可以全盤不認。
現在她不過是問問完顏悠在哪裏,他這樣子分明就是讓自己再給錢唄。
可不問完顏嘉城,她又怎麼能知道完顏悠的下落,氣呼呼的從包裏拿出錢夾,現錢她素來都拿得不多,抽出兩千元放在完顏嘉城麵前。
“我現在就這麼多了,你說吧。”對於一個沒有良知的人,誰能期望他是不是當父親的料。
他眼中隻有錢唄。
斜睨了桌上那薄薄的一小疊錢,完顏悠壓根就沒打算去接,他不跟她簽字,是因為知道了一些事情,這個女人大概是想利用完顏悠吧。
而他這問路費可不能太少,這賺錢的機會得來不易啊。
“不可能,你是她的父親,竟然不知道她人在哪裏。”這個完顏嘉城果真離譜,為了吃自己的一頓飯,就能出賣任何她想知道,而他剛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