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夏話音剛落,一旁的嚴蘇跟女孩而兩個人就上前去,直接開始對這個官員動手,這個官員沒有想到曹夏身邊的兩個人竟然這麼大膽子,立刻派出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攔截。
不過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哪有這個本事能夠攔截住,女孩跟嚴蘇兩個人的沒過兩下,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全都敗在了女孩的手下。
“你說你記不記得這人是誰?我怎麼感覺沒什麼印象?”
曹夏之前在皇城裏麵待了那麼長時間,可是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官員,這讓曹夏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這個地方已經易主了嗎?徐良在這裏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城市變成這個樣子的。
一旁的嚴蘇搖了搖頭,她不知道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著城鎮裏麵的這些情況,嚴蘇也非常的傷懷。
“不管怎麼說,咱們必須要把事情給弄清楚才行,我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太樂觀。”
何止是不太樂觀,簡直是太不樂觀了,曹夏皺了皺眉頭,一把就從轎子裏麵把那個官員給抓了出來。
那個官員沒有想到曹夏的本事竟然這麼大,被抓出來之後一臉狼狽也不敢再逞強了,連忙跪在曹夏的麵前求饒。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大家你跟我說我也不是有意的呀,我隻是在這裏路過,沒做什麼壞事。”
曹夏聽著這人的話隻覺得無奈,他並不是想要跟這個人計較,隻是想要弄
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的跟我說,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裏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的官員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說要不要把這些話告訴曹夏,而曹夏拿著自己手中的劍又逼近這個官員的脖子。
“我來到這裏並不是想要找事的,不過我還是跟你說好的,我的脾氣並不好,要是你敢跟我耍花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個官員的膽子就算是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連忙把城市裏麵的情況都合盤脫出。
曹夏被一句這個官員就答一句,絕對不敢有絲毫的隱瞞,曹夏思索了一下之後,直接開口問道:“你先回答我,現在徐良在不在皇城之中?”
如果徐良不在這裏的話,那還情有可原,如果徐良在這裏還讓整個城市變成這副樣子,曹夏覺得自己可能就要跟徐良割袍斷義了,他現在表情非常難看,好在一旁的官員也沒有讓曹夏失望。
“你為什麼會知道徐良殿下徐良殿下現在並不在皇城之中,他在別的地方視察現在這個城鎮並不是徐良做主了。”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曹夏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這才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去,然後繼續詢問。
“現在皇城之中的掌權者是一個
非常向往能力的人,所以他在用這些百姓的生命來修煉一種邪術,這邪術非常的厲害,隻不過需要不少祭品,需要不少百姓的姓名去補償。”
曹夏聽了這話眉頭緊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城鎮裏麵竟然是這樣一種情況,那個臨時掌權者到底是誰敢有這樣的膽子?
“難道那個人就不怕等徐良回來之後找他清算嗎?做這樣的事情難道都不需要避諱了?”
那人簡直就是把狼子野心擺在明麵上的,現在整個城市都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等徐良回來的時候一定不會放過那人的,不過那人似乎也沒再拍徐良的樣子。
“人家早就已經給我們放話了,等他練成了這個結束之後別說是徐良了,就連那個曹夏回來了,他都不會放在眼裏,所以才讓我們閉嘴,一定不能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不然就會找我們算賬的。”
這個官員看起來還算是老實,被曹夏嚇了一下之後就把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了曹夏對這種事情並不了解便把目光放到了嚴蘇身上。
“我對這件事情的了解不少,你知不知道他說的那種邪術是什麼?”
嚴蘇點了點頭,她的表情非常凝重,猶豫了一下之後對曹夏說道:“我對這個了解一下,不過肯定沒有自己修煉過,我向來是看不上這些東西的,他每年需要有大量的百姓作為祭品,才能夠真正的修煉起來。”
所以才被稱之為邪術,沒有
想到這裏真的有人敢練。 ,